《可能》
可能。
可能的形成。
可能的事物僅僅是
一種物理侵蝕,
它灼傷每一種美學或卡力斯惕克(感性學)。
—— 馬賽爾 杜尚
以下內(nèi)容均為胡謅:
首先,電影講述的既不是欲望也不是愛情,是一個盲女的內(nèi)心斗爭。
電影是盲女為觀眾講述的故事,故事是內(nèi)心斗爭的舞臺。但是故事是不連貫的,盲女在講述的過程中在不斷改變故事,舞臺也不斷變化。
講述的方法不是語言,而是直接的內(nèi)心活動,盲女把觀眾帶入自己的意識中,所以經(jīng)常出現(xiàn)沒有現(xiàn)實中邏輯性的情節(jié)。
盲女為什么需要這個故事?影片在盲女的自慰中結束之前,盲女始終是自卑的,自卑在影片中最直觀的表現(xiàn)在于,她無法滿足丈夫(由于自卑她甚至不愿嘗試),自己也得不到滿足。在這種情況下產(chǎn)生了對丈夫的猜忌,猜忌創(chuàng)造了Elin。盲女的欲望在現(xiàn)實中一直受到壓抑,欲望是各方面的,還包括被關注被保護的欲望,她需要發(fā)泄,媒介是Elin和Einar,但是光有媒介還不夠,為了發(fā)揮媒介的作用,她需要一個故事。
這是個什么故事?首先看看Elin和Einar這倆人
談不上好或者不好,優(yōu)點和缺點都很明顯。精神世界(意識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的交錯,讓你分不清女主到底是不是真的盲,是不是真的看不見。她感覺世界的方式如此獨特,仿佛借助直覺或者說是第六感,她就比一般視力良好的普通人更能洞悉身邊的一切。我想,這大概也是每個困惑于“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普通觀眾發(fā)自內(nèi)心也想獲取的能力吧?這個故事的背后,探討的是情感不滿、欲望不滿的故事——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女主在欲望方面卻不遜色于常人,她對身邊男人的猜忌心也一點不比普通女人弱
L'ambigu?té entre la réalité et la fiction, entre ce qui est visible et invisible. On cherche pas l'histoire, mais le sentiment et la sensation du corps.
如何完成一部高分文藝片,首先你得演員得是外國人,英語很low,他們得說法語,意大利語,帶些邊陲小鎮(zhèn)口音的為佳,總之文青們越向往的地方口音越佳,丹麥奧地利挪威冰島都在考慮之內(nèi)。
接著為你的電影配上旁白,頻率大概是沒兩分鐘到三分鐘劇情一分鐘旁白,旁白聲音要平常沉穩(wěn),男女皆可,但一定要拽著歐洲某地的方言。
接著就是演員了,記住!不要名演員!你說你的主演里要是有個冰島最佳男主角都算你不夠有逼格。長相要平常,扔人堆里面找不到那種最佳,臉上要么有褶要么有肉要么有暗瘡,身材要一般,胸部大過B的女演員不要考慮,男的不一定。
拍攝地一般由演員口音決定,法語就法國,但不能在巴黎, 法國 伊澤爾省 的 格勒諾布爾 就是個不錯的例子,名字繞口難記,文青騙炮的時候如果一口氣能把這個地名背出來,那女方就算值回嫖資了。
接著將你的電影分成幾段,開始的時候完全不需要考慮他們的聯(lián)系,反正文青們不講邏輯只講情懷。
劇情沒有要求,但是主角一般要有一技傍身,小提琴啊鋼琴啊不太好,會的樂器一定要偏
(第六十八期)大隱小眾電影小組觀影會
當我們不能向外觀察時,才開始轉(zhuǎn)向內(nèi)心的審視。這原來是一部心理片,通過虛實參半,如夢如幻的鏡頭語言刻畫出女主的內(nèi)心戲。其實也可以書就說整部電影都是女主的內(nèi)心戲,是自己和自己斗爭與接納的過程。
導演用一種印象派似的或動漫分鏡似的技巧,通過快速閃現(xiàn)與切換場景營造環(huán)境的氛圍,女主一邊寫自己的故事,一邊演自己的故事,一邊回憶漸漸消失的自己的過去,即出現(xiàn)了三個時空的交錯,處處都有伏筆和溯源。
片中完全由女主創(chuàng)造的兩個人物
很喜歡這電影的結構影像,流暢柔滑,夾雜著北歐式的冰冷空靈,外表是冰,內(nèi)心是有溫度的。它分了三種視角拍攝,第三人稱的敘事鏡頭;盲人女主腦中構想的畫面;女主寫的小說畫面。
小說畫面十分驚艷,它真的在拍文學,連人物最可有可無的真實內(nèi)心活動都一個不落的拍了,所以這些鏡頭帶著文學的天然和厚重。而隨著事情發(fā)展,三種視角隨意穿插,剪輯的十分有張力,突出表現(xiàn)女主內(nèi)心的脆弱偏執(zhí),最后她因本身分不清現(xiàn)實虛幻,鏡頭也變得骯臟混亂起來,而一切結束,變成白色,讓人感到這種偏執(zhí)只是種小趣味。
“盲視”邏輯嚴謹!挪威電影《盲》:誰能洞悉一個女盲人的內(nèi)心 方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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