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個自然醒的午后,我打開了這部電影。我不是一個合格的讀詩人,按耐住好幾次想放棄的念頭后。我讀完了這篇詩。遺憾的是,并沒有讀懂。
艾格尼絲,你看著河水的時候,在想些什么呢?
是腳先落水還是頭先落水呢?
痛嗎?
河水冰冷嗎?
小女孩死亡,媽媽痛苦。家長們幫小男孩們粉飾太平。被害人女性家屬去獲得受害人女性家屬的同情。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小孩們照常生活。奶奶也隨著那條河流而去。
奶奶最喜歡的是孫子好好吃飯,我想她應(yīng)該后悔自己只幫助他解決了生理饑餓
老實說有點(diǎn)失望,主要是李滄東帶著戛納劇本的光環(huán)加之“詩”這樣一個片名,但是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驚喜。即便是兩個小時二十分鐘的篇幅,沉痛的社會遺憾,人物不確定的意象,大師級的影像,也沒能支撐起真正屬于影片的“詩意”。
過度的對詩直觀的表述傷害了影片的連貫,也增加了做作感;而稍顯拖沓的節(jié)奏不是說用詩情畫意能開脫的。
但是不否認(rèn)水準(zhǔn)是在那里放著的,比《密陽》感覺好,而且也卻有不少神來之筆,戛納劇本也不是白給的。
筱田正浩認(rèn)為:“所謂快樂,是因為通過死亡人才能被凈化,日本文化一直強(qiáng)調(diào)從中體會美感。”如果說“黑澤明一直在盡力展現(xiàn)人到底有多滑稽”,那李滄東可以說一直在雕琢人性的冷酷:
《詩》(2010)描述了《Agnes之歌》的誕生過程,于自私、冷漠的社會氛圍里凸顯詩意,交織著對人群的厭惡和對生命的悲憫,仿佛廢墟上的舞蹈,浪漫、凄迷,奪人心魄:黑暗是永恒的,光明也是;死亡不僅無法遏止對美的向往和追求,甚至可以像希臘神話里那個愛慕自己的倒影、投水而亡的美少年那喀索斯一樣,成為追求美的一種方式。
初三女孩樸姬珍(英文名Agnes)不堪忍受校園性暴力,憤然投水自殺。為掩蓋這一重大丑聞,學(xué)校和六名施暴學(xué)生的家長結(jié)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試圖擺平媒體、警方和死者家屬,以3千萬撫慰金了結(jié)此事。韓國民主黨議員崔民順毅然出演學(xué)校的教導(dǎo)處長,將政客嘴臉刻畫得惟妙惟肖,對韓國社會形成絕妙的雙重諷刺:“我讓姬珍的班主任絕對不能說出去,這對孩子們的未來和學(xué)校都好,大家要嚴(yán)格保密,就是說夢話也不行。”
想起韓國詩人文忠成的《絕命》:在虛偽的人群中生存…
熱門!愿黑水河里的詩不再被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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