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為了這部電影,我在日記中寫道【我期待它能給我一些東西,為了追尋更多,所以我愿意等待。等待有一天能真正駕馭它的時候,希望如臨天堂】
可是再看這部電影的時候,還是自感脆弱,情感和理性幾乎都在馬龍白蘭度的氣場里全線崩塌。無論是愛恨交織還是肉色情欲,這位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演員用他的男性魅力,用他無與倫比的不羈與狂野,用他絕對完美的演技,表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艱難重生以及毀滅。
我不想過多的談論貝托魯奇多么美學和深度的鏡頭,更不想提及發(fā)福的白蘭度被人津津樂道的詬病表演--在空置的房間里,那些激情的,諷刺的,獸性的甚至筋疲力盡的渴望和麻痹。而真正打動我的,只是關于男人的故事【一個男人的妻子為了擺脫這個男人,自殺了;男人的情人也為了擺脫他,又把他殺了】一個怎樣的男人會讓人愛到抓狂。當誘惑和沉溺變成宿命般的東西,反抗這種宿命的的確唯有死亡而已。終于自信的想要開始一段新戀情的男主人公卻被所愛的女人一槍斃命,這樣的結局還是換來我的一聲嘆息,在他生命終末依舊還在嘲笑這個世界,多少帶點悲壯。用性欲治愈愛情
細看了兩遍電影,我得出以下結論:保羅童年時曾經(jīng)被長輩(很有可能是教士)誘奸甚至性虐待,并留下了斯德哥爾摩式的童年創(chuàng)傷。這給他造成嚴重的心理扭曲,成年后依樣施加給別人。
馬男波杰克中提到凍齡點的理論:凍齡點就是每個人停止生長的那一刻。我認為,保羅的凍齡點因創(chuàng)傷停留在了童年。所以,他和童真的讓娜在一起感到非常快樂,他們?nèi)缤⒆影沔覒?,甚至學起了動物叫。讓娜也說,I feel like a child here!
我們都知道,表面上越強大的人,往往越虛張聲勢。保羅故作男子氣的外表下
也許是很久沒看所謂的“文藝片”了,這樣一部片子又突然喚起了對一些事情的看法。
兩個素不相識的人不需要任何語言交流就瘋狂地進行肉體的交流(他們之間沒有名字,名字是人類社會的符號),呵呵,可能那什么一夜情也差不多吧。
這是一種自由,身體的自由,自由地不需要任何人的東西來闡釋,一切闡釋都是多余的。人回到了最原始的動物狀態(tài)。很多時候文學和藝術都在告訴我,人的自由最后是身體的自由。可是--人真的要回到動物的原始狀態(tài)嗎?
佛洛依德已經(jīng)在幫人們解釋了,而且已經(jīng)解釋得夠清楚了。雖然有人追隨他,也有人不敢相信,有人否定。呵呵,還好,直到現(xiàn)在,人們還在以批判的角度“欣賞”他。
人的思想總是超前于行動。如果他做到了,就成了“文藝片”了。這是一種理想,可是值得諷刺的是他的理想竟然是回到過去。是的,回到他本來的面目。
社會學或者心理學還會這樣解釋:人可以因性生愛。是的,但是什么都不能過度了。人需要保持一點點的動物性,就像,一個撫摸,一個吻,那些純純的蠢蠢的戀愛。人明白了
沒有看明白,很多時候都會這樣。
他是要自由嗎?那個所謂的旅館不過是一個期冀于沒有名字、沒有歷史的空間,沒有名字是因為我和原始的吼叫聲同名;如同畸形的愛戀,從一次強暴般的做愛開始。
肉體重要嗎?
難道不重要嗎?
有多少人是通過肉體去發(fā)泄精神上的疾???
然而,征服、占有的背后,留下的是什么?
天堂還是死亡?
“我不認識他,他在路上跟蹤我,想要強奸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P.S. 馬龍白蘭度真不是蓋的,絕對的老戲骨!
意大利停止以道德和宗教為由對電影進行審查
意大利的電影審查制度于1914年誕生,那時電影也才被發(fā)明不久,它曾讓《巴黎最后的探戈》等一些知名電影遭到封殺,但現(xiàn)在,意大利電影審查制度面臨著自己的謝幕。
“電影審查制度已經(jīng)被廢除,”意大利文化部長達里奧 · 弗蘭切斯基尼在本周一晚間的一份聲明中宣布。
“仍然允許國家干預藝術家自由的控制和干預體系已經(jīng)完全結束?!?br>現(xiàn)在在意大利,再也不可能因為道德或宗教原因而阻止一部新電影的發(fā)行或要求重新剪輯了。相反
“我們約會,我們再會,沒想到再沒有擁抱的機會”
離開以后,我們學會許多說法來掩飾不碰的傷疤。
把發(fā)膚交給我,不要把名字告訴我,因為它太沉重,我脆弱的記憶承受不起。
把你的故事對我述說,不要透露你是誰,我怕我敏感的神經(jīng)無法堅韌到底。
因為我會想起你,我害怕面對過去。到不如這樣只有角色沒有定位,只有片斷沒有終身,我們的生活流落到陌生人的嘴。
片子開始是無頭無緒的,互相隔膜的人們摩擦交錯,故事仿佛沒有根蒂。之后中年人和少女的相遇和相處,瑣碎而沉悶。
就是這樣,不要名字,不要任何有意義的語詞加重彼此的負擔,只需要文明以外的原始激情。撫摩對方的身體唔我擁有著你,卻不必承擔任何時空與情感的重量。沒有名稱,漸漸喪失了概念,漸漸模糊了面目。消失而不沉淀,發(fā)生而不懷念。
規(guī)則是保羅提出的,將規(guī)則完成的卻是尼娜。他被過去束縛而拒絕任何可能成為沉重過去的東西;對她而言,這個不知名的中年男子只是風流成性的匆匆過客,他的父性威嚴和神秘過去使她著迷,感到新鮮刺激。他是沉重的,她則是輕松的
《巴黎最后的探戈》當最后來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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