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如此裝叉的在深秋夜晚跑去一個四面漏風的露臺咖啡廳看這樣一部小眾的電影了。。被凍得瑟瑟發(fā)抖之下,不寫點什么太對不起自己了。。
影片的譯名太雅,配上宗教和平的主題,我原本以為這是一部悲傷滿溢的史詩風格電影,沒想到卻是一出混雜了歌舞搞笑的輕喜?。窟@么說好像也不合適,畢竟死亡和沖突也是影片很濃墨重彩的一部分,只不過呈現(xiàn)的略顯夸張。大概由于語言和文化的差異,這類片子看起來總是很難亦步亦趨的跟上影片節(jié)奏,于是片中那些穿插的歌舞片段就好像中場茶歇一樣,起到了很好的調(diào)節(jié)作用,但整個片子的情節(jié)鋪陳還是有些雜亂,直到最后結(jié)尾點題,突然有種恍然的回味:女人們?yōu)榱吮苊鉄o謂的沖突選擇了改變信仰,生者打破了看似不容水火的宗教界限,攜手為這個年輕的生命送葬,然而死者的靈魂又將安葬何處呢?
死后的歸宿應(yīng)當是所有宗教信仰中最重要的部分,對于虔誠的信徒來說,這大概是終其一生的寄托所在了。影片的立意無疑是反戰(zhàn),卻很巧妙的避開了沉重的主題,沒有深究宗教沖突
(芷寧寫于2012年11月4日)
許是因為女性所具有的細膩又溫情的特點,黎巴嫩美女導(dǎo)演納迪·拉巴基在她自導(dǎo)自演的影片中,往往以一種溫和柔曼的基調(diào)來表述人物的各種遭遇及情感變故,即便情緒再激蕩再憤懣,也沒有讓情緒波動到橫沖直撞不可收拾的境地,在不急不徐間,卻已將觀眾引領(lǐng)進正歷經(jīng)著不幸的女性的生活和心靈,一如她07年的作品《焦糖》,全片溫潤而自然,于柔和甜美中又帶著點苦澀的滋味,彷如生活的原味。
而這部《吾等何處去(Where Do We Go Now)》依舊有著拉巴基影片一貫秉持的樂觀真摯的態(tài)度,整體敘事也比之前的作品更為飽滿,且在悲喜交加的敘事中流露出幾許迷惘和隱憂,仿佛中東那不明朗的前途和未來。的確,各種因素紛擾、各種利益糾葛已將這塊地球村落變成了燃燒著的火藥桶,而在這個男性占絕對主導(dǎo)地位的社會體系中,看到有才華女導(dǎo)演的影片,就仿佛打開了一扇窗,將那些女性的隱忍和堅強,黑色面紗后的笑顏與淚目,緩緩展現(xiàn)在觀眾面前。
本片沒有復(fù)雜的架構(gòu),節(jié)奏舒緩而適宜,也沒有刻意炫耀的技巧
這個電影很好玩,也有點沉重。我是被穆斯林和基督教字眼吸引。很喜歡看這個類型的電影。宗教和信仰,沒有信仰,容易空虛,有了信仰,有容易沖突。信仰總是依托著宗教么?對于這個,我一直想不明白。
01
從來沒有想到,失去丈夫的她們,會以這樣魔幻的方式回擊世界。我卻在《吾等何處去》中,看到了一種意想不到的結(jié)局。
黎巴嫩70后美女導(dǎo)演拉巴基,結(jié)合真實事件,用女性視角,呈現(xiàn)出這個特別的故事。那種云淡風輕般的講述,把種種意外演繹的如此意外。
原來,那些本來在男人們放不下的事,卻在女人這兒全放下了。
說實話,一般涉及到宗教題材的影片,總是伴著各種各樣的沖突,節(jié)奏異常緊張。
但這部片子用一種法式浪漫,講了一個溫柔卻很有力量的故事。喚起的女性力量,恰如以柔克剛的水流
這不下午我又泡在Les Halles電影院里面連續(xù)看了兩部電影?!冬F(xiàn)在我們?nèi)ツ膬骸肥且徊勘步患拥某錆M黎巴嫩影片。女導(dǎo)演Nadine Labaki自編自導(dǎo)自演的戛納入圍之作——當下的女性導(dǎo)演們都非常猛啊,莎樂美什么的肯定特別高興吧。其實我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我在意的是黎巴嫩,而不是女導(dǎo)演!
當然,經(jīng)過資料查明,導(dǎo)演并沒有把這部影片的故事背景設(shè)定在黎巴嫩,而是一個虛構(gòu)的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居民雜居的村莊里。我姑且相信這樣的村莊確實存在,而導(dǎo)演通過表現(xiàn)女人最為深厚的母愛情懷,一次次企圖讓男人們遠離因為宗教分歧而產(chǎn)生的斗爭甚至殺戮,立意和技巧都非常創(chuàng)新。
黃鶯鶯在九七年出了張唱片《我們?。∥覀儭?,同名曲副歌唱起來似極了“Woman, Ah!Woman”?!}記
地理概念上的中東與宗教世界里的穆斯林交織不清。宗教和政治讓這一地域不太安寧,西方世界對豐盈資源的覬覦無非火上澆油。支撐這個絕對男權(quán)社會的是那些堅強隱忍的女人們,盡管我們看不到她們的面容。近年中東電影的興起讓世人有機會看見黑紗背后的笑淚,尤其當這些影像出自她們之手,感受尤為真切。
Shirin Neshat,伊朗人,電影《Women Without Men》導(dǎo)演。四個不同背景的女人,卻都直接或間接地因為男性而讓生活失色:婚后不幸的,追求自由和自立;向往婚姻的,遭遇強奸而失信;熱血激昂的,因親兄逼婚尋短;無奈賣身的,渴望改變卻迷途。魔幻現(xiàn)實主義的濾鏡給影片上了點灰藍,讓現(xiàn)實不那么傷感,給了理想線天光。避世的柏拉圖終究不是辦法,大環(huán)境如是,你想拋棄社會,社會偏偏尋你,難道真真只有賣身女的亡故才是另外一個開始,才能看得見那一片夢田?
Nadine Labaki,黎巴嫩人,電影《Et maintenant on va où ?》導(dǎo)演。與第一部電影《Caramel》相比
“吾等何處去”我們一直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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