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還算小,大概十九、二十歲的時候就開始接觸賈樟柯的作品,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汾陽。因為我媽媽的故鄉(xiāng)也是汾陽,似乎我小學每年的主題都是“回汾陽”,所以聽到電影中時常出現(xiàn)的方言倍感親切,對其中的很多場景雖沒有親身見過,卻也好像感同身受。
但這也導致了我對賈樟柯的誤解??赐辍?a href="/w/id304564.html">站臺》、《小武》還有《三峽好人》以后,我突然開始懷疑,賈是否只是在販賣中國的破敗來換取獎杯?我開始慢慢疏遠賈樟柯的作品。
如果說這是一部安利賈樟柯和他作品的影片的話,我又被成功安利了。
在此之前,我對賈樟柯的認識僅僅限于出身汾陽,少年時期常常在影廳度過,好似如此萌發(fā)了他當個電影導演拍電影的想法(他好像沒在公共場合說過,我自己猜測的)。
這個影片從汾陽開始講述。賈樟柯個子不高,說話溫文爾雅的,跟老家人說話還操著一口汾陽方言,很親切,就好像我那不茍言笑的二舅。他們去賈小時候的家參觀,拜訪以前的老街坊。老奶奶還叫他賴生兒,就好像有一說名字叫狗蛋好養(yǎng)一樣,這是當?shù)貙芏嗄泻⒌姆Q呼,包括后面出現(xiàn)的三明,他二哥一定叫二寶
本文曾發(fā)表過,此處有刪減。
賈樟柯新片《江湖兒女》在戛納鎩羽而歸,雖然略有遺憾,但該片已經(jīng)定檔9月21日,對廣大影迷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了。
賈樟柯曾是所謂的“地下導演”,2003年獲得“解禁”,但他的本土大銀幕之路,仍然是漫長而艱難的。
15年前(2003年),南京八所高校聯(lián)合邀請賈樟柯到南京與大學生交流,我有幸參加了這次活動。
那時候的賈樟柯,還是新銳導演,也是所謂的“地下導演”——當時他還沒有導演過能在大陸公映影片。
那時候的賈樟柯,也還沒有成為“文化精英”和雜志封面的寵兒
科長回到山西,重走他以往作品的拍攝地,講述他自己的故事。在塞利斯手持的攝影機里,科長顯得有些羸弱,也很難想象這樣瘦小的身體里,曾迸發(fā)出巨大能量。
在村子里土房子間走時,科長說汾陽如今變化巨大,他無法想象曾經(jīng)生活的痕跡被抹去。他感到時間像是一個囚籠、一把枷鎖,他無力反抗,無力改變,只能用攝像機去拍電影,把一切盡量記錄下來。我為之惻隱。
科長電影的片段在他的敘述中穿插顯現(xiàn)。其電影的兩個顯著特點即大量流行金曲的使用以及符號化,在片段中被放大。自從看了科長的電影后
在人海里面,注意每一張面孔,注意每一個有尊嚴的人。攝影機能把我在人海中注意到的人以及我的感受呈現(xiàn)出來。呈現(xiàn)之后是另一種現(xiàn)實的存在,存在于熒幕上,否則只存在于個人的感受里。
這和戴錦華老師常說的一句話異曲同工:從電影熒幕望向他者。
巴西著名導演沃爾特-塞勒斯在北京結束了有關賈樟柯的紀錄片拍攝,這部探索賈樟柯創(chuàng)作秘密的影 片籌備長達三年,在巴西圣保羅、法國巴黎、及賈樟柯的老家山西汾陽等地拍攝,影片追蹤了賈樟柯在世界各地的藝術活動,采訪了賈樟柯的親 友、同學、臺前幕后合作者
本來寫的是短評,但字數(shù)太多放不下就移到這里吧。
正如片中一場講座主持人對賈樟柯先生的介紹:他是一個導演,但他更是一個思想者。他的電影反映了他對時代,他對人的一種觀察,一種思考。
片中的一些場景和對賈先生的訪談也勾起我的一些點滴回憶和思考:
1.遙想當年第一次看《小武》應該是2000年左右在街邊店買的刻錄VCD。
2.當年賈樟柯在音像店知道馬上有一部“賈科長”拍的片子《站臺》就要到貨了的復雜心情,我想賈導演見到的那部盜版碟跟我手頭的應該一樣吧,因為我也是第一時間在音像店買到的
汾陽小子賈樟柯: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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