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這部片子帶有濃厚的政治色彩,就如鏡頭多次晃過墻上部分文字脫落的標語“貫徹一個代表重要思想”,非常容易讓人產生有趣的聯(lián)想。張博士,時代政治運動的受害者,14歲被定性為“白專分子 思想反動 學習勤奮 誘惑異性”,被勒令退學。重慶工廠工作時自學17年后,又經歷在大學里旁聽17年歷程,開始積極申請到俄羅斯去當翻譯,一個人的漫漫長征。他說:要把被顛倒的人生歷史重新顛倒過來。
張博士并不姓張,他本名叫王忠厚。但是幾年前你在川大隨便問一個學生,可能知道前者的人會更多一些。而他之所以出名,是因為媒體報道——“清潔工想出國當翻譯”,這是他從小就樹立下的兩個夢想之一,另外一個是當教研員。天方夜譚嗎?未必。他在和別人電話交談都會不經意蹦出幾個俄語單詞,據他自己所說俄語水平起碼到了大學四級;博士綽號的來源,是因其在重慶大學、西南師范學院以及川大漫長而堅定的課堂旁聽;張,則來自中國人張三李四最尋常的叫法。不是嗎?他應當是當時千千萬萬個被革命掉的人群中最渺小的一員,被歷史學家忽略掉的犄角旮旯,那段特殊時期所帶來的一切,…
張博士后續(xù)
可能從批判MAO時代的角度能更好的寫出來,但是在“一個代表”的時代,我看到里普通人做張博士的可能性。
弟弟雖推脫但還是帶張博士去辦理了手續(xù)和護照,四川大學沒有把他當成流浪漢趕走而是默認他去旁聽還給他了放石灰的房子住,同學們也很善良和他交流,鄰居們走的時候也都很他來拜別,官員們也沒有特別的為難他。
張博士固然有他的毛病,比如拿著一本過時的語錄,鄰居和他拜別時不理人家,對著列寧的像許愿。其實他在某官員面前說自己需要多在這方面學習,他知道在現(xiàn)代人情世故上他是不足的
文/王栩
(紀錄片:《張博士》,導演:黃儒香,中國,2006年)
相比理想缺失,蠅營狗茍活著的大多數(shù)人而言,用理想主導生存的人顯得小眾又孤絕。只不過,按照對生活的理解,前者正常,后者則容易被誤解成偏執(zhí)乃至于神經是否出了毛病。
其實,這全然在于群體對小眾之人誅心似的非難罷了。小眾之人之所以被貼上“小眾”的標簽,就在于生活中的他處處都和群體對個人的要求不一樣。反過來可以這么理解,為了跟群體的要求一致,個人肯定得犧牲掉很多個性和自由意識,努力朝群體看齊,向規(guī)則看齊
張博士后續(xù),及做張博士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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