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搖滾樂的認識是從一些舊的報道中,是1989年的王府井,是“眼鏡蛇”“面孔”整裝待發(fā)的時候,是“唐朝”“黑豹”“呼吸”最初的模樣,還有后來的何勇、張楚。那時候,他們都還年輕,驕傲不遜寫在臉上。
說起中國搖滾樂,他們便是最初的光芒。
今年夏天,馬東帶著《樂隊的夏天》橫空出世,昔日的搖滾男兒轉眼成了丈夫、父親,談起妻女的時候滿眼柔情,回到音樂的時候又充滿了力量。有時候我在想,為什么有些音樂過去這么久了,聽起來還會熱淚盈眶。
現(xiàn)在明白了,有些音樂不是好聽
應該算是在FIRST的第一部和最后一部電影了,毫無爭議的年度十佳,黑白色調下?lián)頂D的人流,稀薄的氧氣,嘈雜的高頻喊叫,低頻低噪與長鏡頭污染著80年代的搖滾,那時的搖滾是秘密的,壓抑的,不被允許的。
三處超現(xiàn)實幻想用漫畫的方式頑皮戲謔,列車上的那一段直接夢回《歐洲特快車》。在Mike沖向屏幕的那一瞬間我激動的流下眼淚。他們是一群最自由的人,一絲不掛,奔向焰火,奔向大海像海鷗一樣叫喊,他們是一群最真實的人,妻子毫不掩飾對丈夫說著對Viktor的迷戀。MV式的敘事方式,原聲都好聽到哭
20世紀80年代初,列寧格勒的盛夏時節(jié)。
地下?lián)u滾正悄然盛行,俱樂部的觀眾席對于演出現(xiàn)場來說卻靜得出奇;
唯一的躁動來源,全都留給了舞臺。
戴著墨鏡留著披頭士發(fā)型的男孩子們,幾個從后臺偷偷溜進來的朋友。
聚光燈肆意地揮灑在臺上,幕布后和座位前,來來回回溜達著俱樂部管理者和審查人員。
臺下的年輕人不出聲地跟著哼唱,默默在腳底打著節(jié)拍。
“夠了,別鬧了,這是不被允許的。”
管理者的著急和無奈,姑娘們幾句嘻嘻哈哈的辯駁后,不了了之。
演出順利結束——沒有歡呼尖叫
小時候經常聽到大愛無疆,不懂什么意思。如今長大了,還是不懂什么是愛,更別提大愛是否存在。
仔細琢磨,也難以評定愛大不大,但愛確實很廣大。比如今年的戛納,隨著亞洲電影口碑的爆炸,亞洲地區(qū)變得異常團結跟興奮,也不分中日韓了,尤其是我國人民,《小偷家族》得金棕櫚獎一事我們比日本還要高興,就好像是枝裕和是中國國籍。
▲《小偷家族》《燃燒》均在戛納大放異彩
這種大愛無疆說通俗點應該叫共鳴。共鳴點則是人種,都是黃皮膚的親故,你拿獎我也開心。這種共鳴也同樣發(fā)生在《盛夏》里。
「盛夏」
[Чёрный альбом]
本來想去AVIGNON烏托邦電影院看王小帥導演的《地久天長》,偶然問起隊伍前邊的女士所看場次,便知道了LETO(俄語,夏天)這部在阿維尼翁電影周只放映一回的,2018年戛納電影節(jié)的提名影片。索性將原本的計劃改到明天。
原本計劃來現(xiàn)場的導演因故缺席,現(xiàn)場觀眾開玩笑說是導演的JOUR RELACHE(休息日)。在開場前,由一位女士給我們簡短介紹了影片的兩位男主人公以及實際扮演者的情況。
一個小小的屋子擠著很多音樂創(chuàng)作人,摩肩接踵的,幾乎沒有酗酒和毒品,也沒有濫交和斗毆。Viktor Tsoi、Mike、Natacha三個人的關系,讓我很自然地想到了顧城、謝燁和英兒,對于愛情的排他性占有性,他們同樣不放在眼里,一頭扎入追求寬廣自由的愛情里,他們實踐著夢想,不久便從幸福的云端跌落下來,陷入三個人的困境,飲下痛楚的苦酒。Mike借口工作,讓Natacha與維克多共度一夜,表面上坦誠大度,實則懷揣著忐忑矛盾焦躁不安游蕩在雨中的涅瓦河畔
“盛夏”這MV拍的可真長。
轉載請注明網址: http://www.mmedi.cn/archives/id-407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