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槍槍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他的調皮、搗蛋、有意或者無意的出格,還有能力上的差異是他相對于弱勢,變成了班級的后進者。穿衣服需要老師幫忙,睡覺也不老實,小小年紀便“調戲”女同學。但是老師并未完全拋棄他,他也曾經(jīng)努力的去尋找認同感,老師說方槍槍沒有小紅花時他的辯解便是其渴求的明證,他在后面也“偷”出了一朵小紅花送給燕子。這都說明他自己也在制度中尋求依靠。
可是我們知道么,制度的制定者是根據(jù)想象與經(jīng)驗設計規(guī)范的。而想象與經(jīng)驗來自于日常的生活觀察,日常最注意的是什么?便是平凡與尋常。而制度為什么要確立?是因為便于管理者的管理。這樣一來,便造成了制度對“異類”的變相歧視。當然,這種歧視一部分也來自與人類的本能,當你對某人的幫助收到質疑之時,人都會有挫折感,當對孩子的行為矯正出現(xiàn)偏差之時,我們在嘗試過幾次后便不會(可能是精力有限)而不去更深入的尋找原因。
先馬一個
如果不把《看上去很美》當作王朔的《看上去很美》,而是當作《方槍槍的幼兒園》(或者被注明的又名《小紅花》也成),也許本劇還算成功吧,至少影院里那些年輕的情侶們都笑得很開心。
全篇雕琢的痕跡很少,多數(shù)情況下,鏡頭有點像安裝在70年代全托制幼兒園中的監(jiān)視器,真實地記錄著孩子們的點點滴滴,也是,那么小的孩子,能叫他們怎么“表演”呢?看見那長相酷似王朔的小朋友臉上或開心或哭泣或害怕或委屈的表情,還真的和我腦中曾設想的方槍槍合而為一了。劇中的方槍槍笑嘻嘻地跟在楊南燕(書中是姓陳吧)的身后,啪嚓摔了一跤,然后馬上爬起來,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跟著走,因為這一跤確實是意外,導演沒有剪掉或者重拍,所以更有些“記錄片”的意味。不過,也許是因為太真實,太自然,我在影院中常聽見有人問,為什么他會這樣?他們在說什么?之類的問題,也許導演加入一些旁白,會更有助于推動劇情發(fā)展,因為書中方槍槍那孩子的心理活動實在是太有趣太出彩了呢~
不能否認,對于熟讀原著的人來說,此劇顯得有些局促,但如果你沒有看過小說
沒怎么讀過幼兒園,印象中是在南京念過一陣子。我是怎么長大了?很少去回想,因為就是現(xiàn)在的日子也琢磨不透呢。
總覺得自己只是在父母身邊長大的,玩伴也不多。應該也有過很要好的小伙伴,一起吃餅干……但,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
我的幼兒園,模模糊糊記得老師的臉,記得唯一的那次春游。我們去孫中山陵墓,在臺階上大家一塊兒拍了張照片。照片也丟了,但我記得我穿著白襯衣,裹著粉色條紋針織背心,留著圓寸。那樣子,還挺像方槍槍。
怕黑,也怕妖怪。但現(xiàn)在都忘了。但我又記得一丟丟三四歲時做過的事,荒唐的程度不亞于方槍槍在幼兒園的行為表現(xiàn)。
念小學之前上了個學前班,一次學校演出,媽媽給我穿上白色紗裙,還抹了口紅??捎行∨笥褏s想弄臟我的漂亮裙子。我并不喜歡上學的,我那么安靜,躲在角落,他們姐弟倆還要來欺負我。
媽媽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沒有人能保護我。
引人入勝!只是看上去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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