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片子放映的時候我才只有六歲,作為一個電視兒童,每天跟著媽媽一起看各式各樣的電視劇來打發(fā)我的童年和媽媽的寂寞時光。那個時候爸爸的工廠剛剛起步,爸爸白天黑夜的在工廠里面做事,出外應(yīng)酬。
“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媽媽告訴那個時候還不太懂歌詞的我,里面的小孩子們有多悲苦,可能對于孩子來說,最大的痛苦莫過于親人如此冷漠和陌生。
爸爸的工廠漸漸起步,爸爸丟掉了自己并不擅長的自行車,買了一輛汽車,和一個我一只手都拿不住的大哥大,媽媽還來不及驕傲的向周圍的人炫耀,爸爸就帶回了一個女人取代了媽媽的位置。我也還來不及多坐一下那輛小轎車,我的妹妹來到了這個世界。
爸爸和那個女人抱著我的妹妹,爸爸疼愛的眼神刺痛了我,因為他根本就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渴望,看不見我的難過,也看不見我的委屈,我每天沒有飯吃,被關(guān)在房里,餓的快要死掉,直到現(xiàn)在25歲我,回想起住在那個不屬于我的家里的那段時光都覺得可怕,好在我還有奶奶解救了我,否則也許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我。
幸好…
記得是很小的時候看的孽債這部電視劇,當(dāng)時的感覺就是這幾個孩子很可憐,從小就沒有親生父母的關(guān)愛,而今自己已入不惑之年,再次重溫這部經(jīng)典之作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不可思議之處,記得首富王健林曾經(jīng)在某個場合發(fā)表過后悔只生一個男孩的言論,也記得明朝某位皇帝愛上一個從小陪伴自己但是歲數(shù)確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宮女,后來立這位宮女為貴妃,不幸這位貴妃自己不能生育,所以使勁手段將宮中有孕的嬪妃盡數(shù)人工流產(chǎn),終于一個宮女躲過貴妃的耳目給皇帝生下了一個男孩,這位唯一的龍子被一群好心的太監(jiān)宮女偷偷的養(yǎng)育在皇宮大內(nèi),當(dāng)皇帝最終得知自己有一個兒子后欣喜若狂,差點沒昏死過去。中國從古至今,確實有過比較極端的重女輕男的事例發(fā)生,但是像孽債里面吳觀潮這樣極端至極的重女輕男的事情還是匪夷所思,自己本身是一個一線城市的總經(jīng)理,家業(yè)頗豐,就一個獨生女兒,突然天上掉下來一個兒子,偌大的家業(yè)終于迎來了繼承人,確總是想著趕緊把兒子趕走,別影響自己的家庭,將來想著把萬貫家財全部留給閨女,然后再留給不和自己一個姓氏的外孫或者外孫女,我只能表示,…
對于年齡慢慢增長的人來說,記憶越來越往后回顧,童年少年青年時代的情景經(jīng)常如回放的鏡頭一樣浮現(xiàn)眼前。
我是典型的北京人,可我成長過程中,印象最深的幾部電視劇,除了《渴望》,《阿信》,就是幾部海派電視劇----《十六歲的花季》,《兒女情長》,再有就是這部《孽債》了。
《十六歲的花季》就不說了,少年時代的記憶。記得就是九十年代CCTV和BTV經(jīng)常是在暑假和寒假的時候重播,即使20歲后的我還是百看不厭。
而《孽債》真的是看一次就觸動一次淚點。我不是那個時代的人,可是我身邊的鄰居,親戚有如劇中人物般的經(jīng)歷,倒是清清楚楚--------東北兵團(tuán),北大荒,海南島,西邊三線,新疆------
當(dāng)夏夜在家屬院,大人們乘涼時候聽他們講當(dāng)年的經(jīng)歷,是那樣的新奇,懂事成年之后的我再回想起來,是那樣的沉重。
那個年代,太多的悲劇,太多的無奈,太多的逆來順受,太多的痛苦,太多的眼淚,太多的生離死別,太多的鮮血的飛濺與生命的付出-----是悲劇,是鬧劇,還是滑稽戲?問誰?又怪誰?!沒有,過去的,經(jīng)歷的人不愿再…
上海電視臺新聞娛樂頻道開始重放《孽債》,而且是滬語原版的……聽說這部電視劇還有普通話版本,但我小時候看的也是滬語版,而后又零零散散看了兩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感覺。
我已經(jīng)忘了第一看這部電影時我多大,只記得當(dāng)時我心情無比沉重,仿佛就感覺日后我的遭遇便就是電視中孩子們的苦痛經(jīng)歷,不禁失聲痛哭,不是哭影片中有家無回的娃娃,而是害怕我將跟他們一樣雖然有爸媽卻沒有家.再次看這部電影時已是高中,家中發(fā)生了一系列的變化,我對家的感情已十分冷淡,于是跟片中的人物更多感受的是一種共鳴,一種自己無力獨立卻必須獨立的委屈;而且隨著回滬的臨近,對上海這個城市也開始感到恐懼,那是個充滿歧視與冷漠的城市。三次看這部電影便是現(xiàn)在,我已漸漸擺脫寄人籬下的感覺,無論是上海的親戚還是那個所謂的家,我都可以選擇不想,不問,我已兩年沒有回到那個家里,我沒有鑰匙,也沒有入家門的許可。
今天播放的《孽債》是第一到三集,其中幾個場面讓我印象深刻:安永輝的父親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則是,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是我兒子?安永輝當(dāng)時無語,流著眼淚低…
這部劇給5分不為過,五個孩子的故事,涉及上海、云南、父母雙方這么多家庭和人物,能在20集里把故事講明白,講完整,很不容易。
這個劇里,五個來找父母的孩子,三個(美霞、曉峰、思凡)是找爸爸的,一個(盛天華)是找媽媽的,永輝是同時找爸爸媽媽。
這里面的五對父母大多數(shù)都是在插隊的地方離婚后返城的。雖說都是把娃留在云南,自己回到上海重新結(jié)婚生孩子,男的另組家庭后,大都過得很幸福,而兩個女知青卻過的不太好。
天華的媽媽雖然嫁了二婚男人,但男的明目張膽帶各種女人回家
1994年度佳片,30年后重溫《孽債》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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