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女人較男人來說感性些,男人較之女人就理性些。通常來說的意思就是,大多的時候還算準(zhǔn)確。女人和男人相好時,最愛問的是“你覺得我哪兒好”或者“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諸如此類的問題,她們期待著對方能說出和小說里電影里不一樣的又能讓她們滿意的回答,以此印證這愛情的確真和偉大。仿佛她們存于世上,最大的目的就是被這個世界所喜歡,而這個正跟她相好的男人,就是她最重要的一場戰(zhàn)役。而之前提到的較為理性的男人,這時就面臨著重大考驗了,女人心海底針,一句話里哪怕一個措辭不當(dāng),就可能刺激到女人的第六感,然后泡湯了一夜良宵或者告吹了一段感情。
所以男人在回答這類問題時,總是絞盡腦汁,甚至事先演練了數(shù)遍,他們可能說“哦!我喜歡你精靈一樣的小耳朵”,或者“喜歡你看起來就好吃得不得了的厚嘴唇”,又或者最通俗的,說一句“你看起來就像一個天使”。他們用盡自己能夠想到的比喻,還是覺得不夠,而女人這時已經(jīng)在比喻的世界里縱情起舞了,他們是公主,是精靈,是天使。她們從不想這些是不是真的!當(dāng)然,還是通常來說,女人在戀愛中的…
第二遍看了。心情平靜地看完,突然覺得這才是看這部作品需要的心境。
最有趣的一段出現(xiàn)在“織”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第一遍看的時候不明白,現(xiàn)在再看瞬間就笑了,那種元氣女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式可是裝酷裝了7集??!唯一一次傲嬌還是在俯瞰風(fēng)景里面(重看的時候也是笑了)。
接下來是織的解釋。他(還是她)的邏輯是這樣的:人一生下來是沒有感情的,但是無論是父母還是周圍的人都是一副愛著自己的樣子,因此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了誤解。隨著日漸長大,開始明白人的本性,認(rèn)識到世界的丑惡,但是因為曾經(jīng)切實地感受到過世界的善意,因此能夠比較正常地和周圍和解。但是式一開時就有了織這個成熟的人格,因此在產(chǎn)生對世界的誤解前已經(jīng)徹底認(rèn)清了人的本質(zhì),所以對周圍的善意充滿懷疑和抵觸,最后發(fā)展成一個與所有人格格不入的別扭家伙。
接下來是我的猜測:
然后隨著自我意識的覺醒,式對織的存在越來越難以忍受,開始不斷地殺死織。然后殺人成了式的一種習(xí)慣,織作為本源,它的存在被定義為否定。這樣一個殺人犯組合就誕生了。
式為什么嘗試殺死干野?織似乎有所解釋,即式對…
第六識“意”,是指向世界的那根箭頭。
從佛學(xué)的角度,“我”只是幻象。根據(jù)哥德爾定理,“我”是個邏輯怪圈?!拔宜?,故我在”,這句話并不準(zhǔn)確,更恰當(dāng)?shù)谋磉_(dá)是,“這里存在一個正在思的‘我’”。復(fù)歸到現(xiàn)象的根本,真實的只有對世界的各種應(yīng)對,當(dāng)這些應(yīng)對能夠收斂到一個人格之上,“我”就誕生了。
在同一個身體里面擁有兩個人格的兩儀式(織), 她的“意”這根箭頭并不指向世界,而是指向身體內(nèi)的另一個自己。從外表看,她是一個人,但本身其實是復(fù)數(shù)的存在,有著完整的陰陽互動,自成一體,“孤單”
如果說黑格爾的辯證法意味著一種隱秘虛偽的終極肯定性,那么兩儀式的人格分裂正是這種肯定性的演繹。
對于兩儀式來說,式人格占據(jù)了否定之否定(肯定性),而織則代表著否定。為了壓抑織的否定性,肯定性無所不用其極(殺人)。
這種辯證關(guān)系的演繹正如織的臺詞:
“小時候什么都不懂,會認(rèn)為所遇到的人,世間萬物都在無條件地愛著自己。因為自己喜歡對方,所以想當(dāng)然地以為對方也喜歡自己??墒?,無知是必要的,就算是自作多情,也算體驗過被人所愛的感覺了,就能變得對別人溫柔
《空之境界 第二章 殺人考察(前)》黑桐君的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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