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全給莫扎特。
這下又更把這歐洲導(dǎo)演傲慢的態(tài)度從這個歌劇中凸顯出來了,一股前反思,宗教的味兒漫出屏幕,就好像說“我電影就這么高級,看你欣賞不欣賞吧”。這背后空虛的內(nèi)核讓再多的辯解也顯得蒼白。
我為啥不去看專業(yè)歌劇團的錄制視頻?
開頭那群人臉純屬故弄玄虛,是想讓我們知道這是在拍攝一場歌劇嗎?這又對電影的概念有什么挑戰(zhàn)呢?
這是一出偉大的歌劇。這是一個共濟會主義的寓言。它由瑞典電視臺制作的,據(jù)說耗資近650,000美元,幾乎是拍一部好萊塢的越野電影(motorcycle movie)的費用。這部電影是一部作品為基礎(chǔ)的,這部作品有著壯觀的音樂,但其劇本給人的感覺是,它的第二幕似乎已經(jīng)將第一幕是如何開始的,拋到九霄云外了。
不過,莫扎特的《魔笛》的這一英格瑪?伯格曼的銀幕版本是一部令人目不暇接的電影節(jié)目,它是這樣地充滿了驚艷智慧,機智和風(fēng)趣,不僅是人類的可能性而且也是人類的高尚精神的證明書。
所有伯格曼的最優(yōu)秀的電影都牽涉到愛的某些方面(通常是它的缺失),但是《魔笛》才是一出真正的愛的表演。它于昨日在coronet公演。
最重要的是,伯格曼充分并開心地意識到S的劇本存在著前后不一致,這算是向莫扎特的天才呈上了一份豐盛的獻禮。伯格曼并不打算去深釋《魔笛》,而是將其如其所是地呈現(xiàn)出來,精美的舞臺制作為其注入了生命,這看起來就像是十八世紀的宮庭劇院,包括其物理上的局限。
這種方法讓人想起勞倫斯?奧立弗的《…
We only see Bergman, we only hear Mozart
魔笛(The magic flute)是伯格曼1975年為瑞典電視臺拍攝的舞臺歌劇電影,改編自莫扎特的同名歌劇。伯格曼12歲時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皇家歌劇院第一次觀看魔笛時,就迷上了它。曾經(jīng)在木偶劇團用木偶排演過這部劇,而在其擔(dān)任皇家歌劇院院長期間就曾想導(dǎo)演這一歌劇,后來瑞典國家電視臺促成了此事。
相較莫扎特的其他作品,如費加羅的婚禮,唐璜和女人心,魔笛融合了意大利、法國和德奧等國的音樂表現(xiàn)手法
這一段唱的曲和詞都很好: 這張臉有著非凡的美麗,溫柔的優(yōu)雅中透著神圣,我體內(nèi)的感覺被喚醒,渴望幸福和沉醉。我無法明白這種渴望。這神秘的東西就是愛嗎?
一個受到愛的激勵的人,會擁有一顆善良虔誠的心。愛會每天溫暖著我們,愛是快樂的源泉。
自制,堅定,沉默,服從。
我的目標高尚,動機純潔。
蒙上他們的眼睛,這樣他們的心才會純凈。
“你愿意為智慧而戰(zhàn)嗎?”
“不,謝謝!”
你有足夠的意志管好你的嘴嗎?
聰明人只相信他自己,有自己的主見。
某魔撫摸著帕米娜唱到:溫柔的月亮,多么潔凈的光華,讓我占有你吧。
[img=1:C]很符合心目中一位真正的王子的形象。[/img]
伯格曼會喜歡《魔笛》,這似乎不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童話,絢麗,光明,熱鬧,這是一出快樂的喜劇。也許正如弘一大師臨終之言“悲欣交集”,人生就是如此,一個喜歡探索人性黑暗的導(dǎo)演,更需要一個明亮快樂的地方讓心靈得以休憩。
關(guān)鍵詞之一:舞臺
電影化了的舞臺,作為戲劇導(dǎo)演出身的伯格曼一直對舞臺情有獨鐘,在《芬尼與亞歷山大》當(dāng)中,從父親的戲劇導(dǎo)演身份到全家都參與的演出以及被視作舊日美好生活象征的戲院,無不說明著伯格曼的舞臺情結(jié)。但這部電影中的舞臺不是我們尋常在戲院中看到的舞臺,這是一個被穿透的,立體的,層次豐富的舞臺,我們可以看到幕間休息時女演員在抽煙,公主和王子在下棋,扮演薩拉斯特羅的演員和小侍者一起好奇地揭起幕布上的小洞窺視觀眾。捕鳥人的出場是從后臺的床鋪上一躍而起,穿過后臺的工作人員,來到臺前,這過程中,他正在演出,他的演出,臺下觀眾是看不到的,能看到的,是屏幕前的觀眾。整個戲院,包括觀眾,都成了演出的一部分。
被穿透的舞臺,臺上臺下的場景的呈現(xiàn),提醒著觀眾,我們沒有坐在戲院里,…
【魔笛】摘錄幾句唱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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