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l=http://mp.weixin.qq.com/s?__biz=MjM5MTUyNDM3NA==&mid=403019761&idx=1&sn=900c9255b6cdfebdf9c11ff72aa4333c&scene=1&srcid=0217y0lRpHazf7plxiGb5xgc#wechat_redirect]電影世界雜志[/url]
人生遭受厄運,總像是上蒼考驗著人的心智、耐心和意志。德國女導演安娜·左拉·貝哈赫德繼《兩個母親》后,再次執(zhí)導了《二十四周》(2017)。如果說《兩個母親》講述了“女同”對于共同撫育孩子所要面臨的窘境,那《二十四周》則探討了一個家庭如何共同面對先天性疾病孕寶寶的難堪狀況。
影片以記錄片手法拍攝,以至于過于真實,沉浸于里,而讓我忘卻這是一部正兒八經的劇情片,一部極其真誠的影像。是的,它讓我處處感到其可貴的真誠,現在這樣的影像已越來越稀有了。當然,德國電影人從來不缺這樣的誠摯。
女主懷二胎時,對舞臺事業(yè)依然不舍,知道自己的孩子患了唐氏綜合征,對自己放縱的氣憤以及對即將出生的孩子畸形的懊惱是一起的,還給丈夫帶了綠帽,但那只是一時歡樂,她和丈夫依然相愛。一次酒后駕駛輕微車禍,讓她和丈夫都給第二個孩子取了新名字,并作為最特別的一個來接受。(雖然不理解,但這種感性的思維確實存在而且很多女性都如此)
女主想生下這畸形的孩子,丈夫出于對她以及自己血肉同意,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不喜歡唐氏綜合征的群體(因為他看過他們略微怪異或遲緩的舉止)
"墮胎"——一個在西方比在中國扎眼得多的字眼。妊娠的人為終止在那里是一個富有爭議的話題,因為它牽扯到一個倫理問題:父母有權利為孩子決定生死嗎,就算它患有嚴重的先天疾???那樣我們豈不是成了……上帝?
看完了聚焦這一問題的《24周》,我們不禁感到:觀影獲得的東西沒比閱讀劇情簡介知道的多多少。這不是什么令人驚訝的結果。盡管它在話題上極盡挑釁刺激之能事,最終的結果卻像是在錯誤的樹下犬吠不休。
很顯然,在主題上挑戰(zhàn)觀眾,這是本片的出發(fā)點和主要目標,整個故事是圍著這一題材被剪裁拼湊而成的。這從創(chuàng)作角度從來也不是一等的方法,更何況電影中展現的那對核心沖突并不是這一問題中最重要的那個。
一個活在公眾視線下的成功職業(yè)女性是否該把自己患有嚴重先天疾病的孩子生下來?這一看上去激烈的掙扎卻實在是個偽命題。“如果一個人不必須做這個決定,那么他就做不了這個決定?!敝a士這句誠實的話幾乎是在布告著主創(chuàng)者的投降:我們無法為你解開這個哲學的困局;我們無法告訴你誰對誰錯。也難怪邏輯推理和哲學思辨在這里要徹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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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角逐柏林電影節(jié)金熊獎的唯一的德國電影,《24周》,的確是一部能夠打動人的作品。
影片擁有一個深刻而龐大的主題,女導演安妮-左拉-貝拉希德,對劇本精心打磨,在細節(jié)上有力的推動了劇情和人物情緒的發(fā)展。
享譽歐洲影壇的柏林影后尤利婭-延奇出演女主角,更是讓這部偽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傳達出更真實、更觸及心靈的效果。
在母親節(jié)這個節(jié)日,推薦這部有些沉重的影片,是想從另外一個角度詮釋母親這個身份的偉大與不易。
阿思媞是個優(yōu)秀的喜劇脫口秀表演者,在舞臺上
道德困境中的最優(yōu)選擇
《二十四周》(24 Wochen 2016)應當是部探討道德困境中如何進行最優(yōu)選擇的話題電影。既然提到了“最優(yōu)”,這當然就是一種“功利主義”的算計。功利主義本身就存在道德正當性的問題,在道德困境中再進行功利主義算計是無法讓人擺脫困境的,所以,困境中的“選擇”只是優(yōu)劣與否的問題,而不是道德與否的問題;而且,最優(yōu)與否是行為人自己的判斷,而不是社會或他人的判斷。任何站在自己角度不考慮彼時他地的道德水準,就來評判道德困境中的行為人選擇的行為都是不合理的。
二十四周:誰也無法理解身為一個母親的感受 方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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