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理想主義”的標(biāo)簽我是不會看這個電影的,即便里面有云南元素和本木雅弘。
終于云南也成為了日本人的烏托邦,雖然三池把97年的大理描述得也未免太破了,烏龜那一段怎么看怎么像插科打諢和怪力亂神,但假如不是那六只烏龜,也沒辦法表現(xiàn)黑幫老大后來的那份決絕。
城市里很難找得到心靈的安靜,所以黑幫老大最后不走了,一如那位飛行師“鳥人”一樣。過慣了營營役役而忙碌的生活,其實(shí)誰都想找個桃花源來釋放一下自己的靈魂,只是有些人找到了回去的路,有些人終于迷失了。你以為換一種生活環(huán)境就能改變自己?生活的瑣碎依然困擾著你。黑幫老大一心只想留住那份純真,卻也并沒有考慮過當(dāng)?shù)卮迕竦母惺?,其?shí)村民更多的只是希望玉石開發(fā)之后的發(fā)展,人總不能宏觀的看問題,最終找到一個折中。其實(shí)這電影讓我想起了赫爾佐格的《陸上行舟》,片中那位仁兄當(dāng)然也找到了純真,得到了釋放,但最終,它已摧枯拉朽式的方法毀滅了文明,原來,理想主義也有很多個樣子。不過理想主義好像總伴隨著自私。
我們不能飛翔
鳥人部落很像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記——良田美池、黃發(fā)垂髫,高速發(fā)展的日本似乎對這個中國的深山老林里的世界毫無影響。關(guān)于電影,豆瓣評論中出現(xiàn)最多的關(guān)鍵詞之一是“烏托邦”,許多人認(rèn)為該電影表達(dá)了導(dǎo)演對于美好世界的一種向往或者懷念。需要注意的是,電影中找到并認(rèn)可這個烏托邦的是兩個日本人,兩個“無家可歸”(Homeless)的日本人。所謂“無家可歸”并不是真的無家可回,或者有家不能回,而是一種在精神上或者肉體上同故鄉(xiāng)割裂的狀態(tài)。這種“無家可歸”的痕跡體現(xiàn)在電影中許多人物身上。
比較典型的角色是鳥人部落的小姑娘——燕,淡藍(lán)色的瞳孔透露出非亞洲人的血統(tǒng)——祖父是英國人,她是當(dāng)?shù)伉B人學(xué)校的老師,教小孩子們練習(xí)飛翔,希望能完成祖父的愿望——證明鳥人的存在。盡管燕出生、成長在這個大山中,她瞳孔的顏色以及嘗嘗哼唱的英文歌曲(Annie Lorrie)都表明她故鄉(xiāng)的來源。就像《太陽帝國》中那個出生、成長在20世紀(jì)30年代上海租界的英國男孩吉姆一樣,他們都是被離散的孩子。
關(guān)于燕的祖父
我感知的J和他關(guān)于飛翔的夢
-----看《中國鳥人》THE BIRD PEOPLE IN CHINA
我常常做夢,關(guān)于飛。在夢中我確知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只要雙腿一蹬,我就飛起來了,不需要翅膀的,升降自如。
J卻從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即使他從小就夢想著飛,即使他一直相信這世上確實(shí)有會飛的人。
J乘坐著烏龜拉的竹筏,來到中國云南一個不知名的村落,他原來是要到這里尋找上等的翡翠,卻遇見了一位傳說中會飛的女子。J聽她唱歌,看她勞作,J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愛上她了,就一點(diǎn)點(diǎn)。那個有英國血統(tǒng)的姑娘。
“這世上有沒有一個地方是人類從未踏足的?”J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使這個事情變得有些滑稽,事實(shí)上這并不是他想要的。那個背后的,他想說什么?
到了最后,在末廣町車站我遇到了在淺草站上車的J,他告訴我,他昨晚好像夢到了,那個翠綠的、被霧靄裊繞的山谷里到處都有飛翔的人兒。J認(rèn)為那是真的。
嚼情能嚼到羚羊掛角不著痕跡,嘿嘿,也是NB的裝B犯了
三郎揮發(fā)了一回浪漫的童真夢想,夢作得很是氤氳繚繞、清新有致~
譬如烏龜引舟逆流而上,譬如青峰高處鳥人環(huán)飛,還有吃了奇怪的蘑菇后的天星亂竄,飛行事故中幸存的老外用英語翻譯的上古天書,噩夢里殺不死的仇家····在云南的深山,在兩個日人冒失闖入不愿離去的桃花源
就是這樣了,不曾用力的抒發(fā)了一些純樸的中國幻想,三郎的中國情結(jié)。
那個翻譯一眼看就是日本人,說得國語糟糕,只比三郎其它片子中出現(xiàn)的國語好那么一點(diǎn)
like dew on a flowery field
she walks like a fairy
like sweet winds of the summer
she whispers low and sweet
i can no longer hear her voice
what she says is all the world to me
and for bonnie annie Laurie
I can almost die~
中國鳥人:Half of the po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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