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理想主義”的標(biāo)簽我是不會看這個電影的,即便里面有云南元素和本木雅弘。
終于云南也成為了日本人的烏托邦,雖然三池把97年的大理描述得也未免太破了,烏龜那一段怎么看怎么像插科打諢和怪力亂神,但假如不是那六只烏龜,也沒辦法表現(xiàn)黑幫老大后來的那份決絕。
城市里很難找得到心靈的安靜,所以黑幫老大最后不走了,一如那位飛行師“鳥人”一樣。過慣了營營役役而忙碌的生活,其實(shí)誰都想找個桃花源來釋放一下自己的靈魂,只是有些人找到了回去的路,有些人終于迷失了。你以為換一種生活環(huán)境就能改變自己?生活的瑣碎依然困擾著你。黑幫老大一心只想留住那份純真,卻也并沒有考慮過當(dāng)?shù)卮迕竦母惺埽鋵?shí)村民更多的只是希望玉石開發(fā)之后的發(fā)展,人總不能宏觀的看問題,最終找到一個折中。其實(shí)這電影讓我想起了赫爾佐格的《陸上行舟》,片中那位仁兄當(dāng)然也找到了純真,得到了釋放,但最終,它已摧枯拉朽式的方法毀滅了文明,原來,理想主義也有很多個樣子。不過理想主義好像總伴隨著自私。
我們不能飛翔
從坐車上就問起了,有沒有一塊從盤古開天以來就沒有人到的地方,也就是沒被所謂的文明破壞的地盤。最后看到了,可惜年青人都還想著通電,能開發(fā)旅游跟礦場,一心就裝著物欲。只有老村長講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文明不只是破壞,心中那古老的夢會被講成是恥辱……那年青人講這傳說是村里的恥辱,直接就跟村長成了深明的對比。人是為什么而活著的,連做鳥人都要學(xué)習(xí)?98年卡帶還流行,大概出現(xiàn)了BB機(jī)這類的通信,英漢詞典,阿蒂達(dá)司
最初租借這個片子完全是意外,在學(xué)校圖書館找別的資料的時候順手看到了這個匪夷所思的標(biāo)題, 一看居然還是日本人拍的,瞬間有種腦洞大開的感覺,毫不猶豫的借出。
整部電影情緒真的多到爆炸,我只能說從來沒有看過用這麼匪夷所思,又暴力又笑又失戀又帶點(diǎn)歷史的電影。電影講述兩個因?yàn)楦髯缘睦碛扇チ穗?yún)南深山尋找玉石的人,在經(jīng)歷過種種冒險後,遇到藍(lán)眼的少數(shù)民族少女以及“可以飛行的人類”的傳說 。
這部電影應(yīng)該是1997年, 在幾幕破車過城門的時候還可以看得到“歡迎香港回歸”的紅色標(biāo)語。一個因公出差的小職員和田跟山口組的黑社會界大叔, 這兩個人的組合也是妙的不行,看著他們從互相僵持到一起說笑著把臂拉屎的友情也是有趣的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這一類的電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檠e面充滿著一種不顧現(xiàn)實(shí),充滿熱血夢想的浪漫情懷:山口組暴力討債的花背大叔,喜歡拍照喜歡冒險喜歡跟小孩玩耍,隨身帶槍的黑社會居然會為了保持心目中飛行的烏托邦,孤注一擲決定動手除掉會帶來現(xiàn)代化的城市商人,城市小哥看似決定投票城市化的一方
其實(shí)一直到看完片子,看到包裝殼后面的講解,我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三池得作品,多少有些不可思議。這應(yīng)該算是他最溫柔的一部片子了吧。
故事講述日本小職員和黑社會的小混混,分別為了某些理由,來到了云南深山中的小村莊,邂逅了神秘而美麗的少女,及一段人類可以像鳥一樣自在飛翔的古老傳說。改編自日本小說家椎名誠的作品。
如果我生活在上海,或者北京,我是不會對這部電影有什么感覺的??墒俏疑钤谠颇?,生活在這部電影的場景里,所以感觸也就多了些。片子是1998年的,那個時候,大理還沒有修建起機(jī)場,麗江也剛因?yàn)榈卣鸬年P(guān)系暴露在世人的眼前,當(dāng)然還有那象形文字東巴文,連電影里都有機(jī)會出場。
本來這不過是部冒險片,城市人來到荒山野嶺尋找玉石礦,卻遇上各種各樣的奇怪事情。只是最后,當(dāng)黑社會老大忽然的良心發(fā)現(xiàn),企圖阻止玉石的開采,想使這個烏托邦永遠(yuǎn)不受到文明的污染。故事似乎揭示出文明對大自然的破壞作用,只是就想鳥人卻飛不上天那樣,注定只能是想想而已。
只是對于我,可以看到差不多十年前的昆明,十年前的大理,十年前的怒江
這部片子不能立刻定調(diào)為富含哲理的人生勵志片,人生苦短,勵志已然沒喲必要,爭取什么放在上帝這個層面上,人們都是庸庸碌碌的,所做的事永遠(yuǎn)都那么瑣碎,瑣碎里面找故事,這才是上帝喜聞樂見的,顧客永遠(yuǎn)都是導(dǎo)演的上帝,三池崇史拍這部片的無厘頭,希望可以用巖井俊二點(diǎn)點(diǎn)純情描繪又一人生境遇,用無厘頭式的幽默讓人沉浸在老套公路片模式的鏡頭下,不至于起膩,完美幽默闡述傷感的結(jié)局,只可惜日本式的情愫就像生魚片,吃進(jìn)中國人的肚子里,不常吃,會拉稀。
開車的師傅那輛破車讓我笑翻了兩次,第一次車門掉了,黑社會老大驚詫不已,開車師傅置若罔聞地繼續(xù)開車,在黑社會老大的再三催促下,開車師傅才下車把門拖到一邊,很平靜地對黑社會老大說,不著急的,此地民風(fēng)淳樸,沒有人會去撿,拖到路邊,回來還可以找到。
第二次,開車師傅一激動把方向盤扯下來了,黑社會老大目瞪口呆,大叫我看見了,我看見了,車還在開,開車師傅研究了一會,才把方向盤安回去,汽車已開出很遠(yuǎn)。
哈哈哈。。。。。。。。好吧,只有我一個人笑,我太落伍了
中國鳥人:Half of the po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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