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從絢麗濕潤的廣州到塵土飛遠的山西,一個從逆向的角度,闡釋“回歸”;一個從順向的角度,詮釋“逝去”,但不管是回歸還是逝去,都在講,穿衣這件事,已經失去了我們的文化和情懷,越來越工業(yè)化,越來越和傳統(tǒng)疏離。
我們民族的漢服,在現(xiàn)代,也只是重要場合,拿來作為噱頭的點綴。我曾去湖北荊州博物館拍過關于馬山絲織品的紀錄片,深深感到幾千年前的古代織物如此精美,而在穿衣方面,古人的智慧和品味,絲毫不輸與現(xiàn)代人。而這些都被現(xiàn)在千篇一律的工業(yè)化淹沒了,甚至流傳幾千年的楚繡也行將失傳。
想起另外一部臺灣導演拍攝的《紅谷子》,表現(xiàn)的是我們的傳統(tǒng)農業(yè)的消逝,越來越多的化肥、農藥、除草劑等現(xiàn)代化學產品,代替了有機種植,稻米種類也越來越向著高效多產“進化”。這種進化和高效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就是倒退。張以慶就說過:“有一種進步叫倒退”。我們失去的是我們的農耕傳統(tǒng),種下的只是轉基因的苦果。
片子分兩部分,廣州和山西,一個現(xiàn)代活躍,一個粗糲木訥。兩個段落是用土是用“土”這種物質過渡的
從無用到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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