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不是常常說,是什么什么選擇了她,而不是她去選擇了什么這種老套說法嗎? 聽起來好像很俗,但對我來說真的是這樣。」
執(zhí)導首部長片,挑戰(zhàn)這么棘手的青少女情欲題材,李怡芳導演卻只是笑笑地說,投遞劇本這么多次,《小藍》(Little Blue,2022)突然就入選了,仿佛這個故事選擇了她,因為她認為這并不一定是她最好的故事、最完備優(yōu)異的劇本,但或許是此刻最需要被拍出來、說出來的故事。
首部長片發(fā)生得突然,但這條路李怡芳走了很久,投遞不同劇本補助,乃至林榮三等文學性獎項
早戀我不會因為我是要聽媽媽話的乖乖女,因此同居就自然是更不可能的啦,我沒那么傻。找個人或者找個房子把自己限制起來。至于約炮嘛,現(xiàn)在的飲食結構已經(jīng)叫人不以自我意識而轉移了。沉浸式的從身體里涌動。你們不要給我說沒有做過。對我來說必須會也必須有,否則就像小藍感受的那樣身體不聽使喚了。溫暖的被窩里重疊著煎熬。我要吶喊,不論和男生約還是和女生約都可以。
性不是猛獸,但也是年輕人不易馴服的脫了疆的野狗。
先被愛,再有性,也許會更加容易分清,幸福是什么。
無所謂女性,男性同樣面臨這些問題。
只不過女性更容易受到社會,尤其是儒家社會體系下的非議。
但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我相信不久的未來,這些也就成為不是問題的問題了。
畢竟現(xiàn)代人的思想,不能總是開倒車。
當然,這也可能只是我美好的愿望。
作為一個新時代中國社會要直面的主題之一,早戀、同居、約炮等青、少年性欲和情愛問題早已普遍,甚至開始變成“如果你不認同,你就很落后,你就思想很封閉”的“反諷”。
面對傳統(tǒng)倫理的束縛,人會為了自己的欲望而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將那些束縛自己的變?yōu)橐环N錯誤。
這種手法在很多層面都能見到。但困難的在于,在成年、已婚及離異者,他們自己也需要這方面的安慰,與其不同的是,對那些新人來說是上癮、嘗試,而成年人似乎更多的是排解、報復、享受。
如今這個時代,最珍貴的已經(jīng)不珍貴了
很久沒有看到《小藍》這樣的電影了,不管別人怎么說,我倒是很喜歡。
《小藍》讓我想起了00年代最著名的女導演凱瑟琳·布雷亞。她本身是個激進的女權主義者,但也善于揭露女性的層層偽裝,將男女關系的本質赤裸裸地解剖出來,誰也不偏袒,讓男觀眾、女觀眾都看得觸目驚心。
小藍的導演李怡芳首次執(zhí)導處女作就如此大膽,讓人佩服。女導演拍攝情欲戲要比男導演更"狠",又一次被印證。但如此這般會有噱頭,但也會有極大爭議,引起一部分人的反感,這和布雷亞的電影一樣,分數(shù)不會太高,但其存在就已經(jīng)彌足珍貴了
《小藍》每個人的成長,都是一場“摸著石頭過河”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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