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日記》好像一本東亞孩子的傷痛回憶錄,你總能在有杰有俊的身上找到自己童年的一縷影子,有時候不是忘了,是只能攜帶傷痛繼續(xù)生活。有人反感此片的宣傳傾向,指責制片方將“東亞孩子的創(chuàng)傷”變成一種流量密碼,可是之所以這個話題能成為流量不正是因為大家產(chǎn)生了強烈的共鳴?一場大型的、只針對東亞人的自虐片,無法療愈,只是重現(xiàn)。
我時常想,為什么我們都會這么不開心?為什么我們竭盡全力還是沒有辦法做到自愛和愛人?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
《年少日記》敘事最精妙的地方就在于電影花了一大半時間在“暗示”觀眾:鄭老師就是成年后的鄭有杰。當觀眾在銀幕上跟隨鄭有杰經(jīng)歷壓抑的童年后,至少對這個不幸的少年最終沒選擇輕生自殺是感到欣慰的。觀眾對故事走向的期待是,成年后的鄭有杰如何走出困境。
緊接著,讓觀眾始料未及的是:鄭有杰其實選擇了自殺,鄭老師其實是成年后的弟弟鄭有俊。當我們看到面目可愛的男童最終未能如前面假想般地活下來,少年自殺的悲劇感染力達到了頂峰(筆者亦當時落淚)。
整個故事也借著這個轉折拓展了寬度
《年少日記》:不優(yōu)秀就不值得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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