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押井守的這部神作,讓人驚嘆。
吸收的文化和影像符號之多,之廣,以及制作上的東西合璧,讓后續(xù)賽博朋克的科幻題材影片嘆為仰止,無論是動畫片,還是真人電影。
如果說《攻殼1》是問,那么《攻殼2》就是答。
巧妙得如同一休的提問與回答,邏輯嚴密而自洽,雖然最后的答案是押井守自己的人文觀。
想來在拍《攻殼2》的時候,53歲的押井守已經功成名就,可以不必太顧及市場和觀眾的感受,而完全在影片中植入自己的思考內核,就如同雷德利斯科特的《異形:契約》。
雖然立意有區(qū)別,然而在《攻殼2》中
2020更新:回看幾年前寫的影評,居然開頭就說我不是scifi或動漫粉...看來這部電影真是啟發(fā)了我的人生另一面
作為一個非scifi fan和非動漫粉,我并沒有做好功課或迎接抑郁的準備。然而細細看完了電影,腦子里環(huán)繞的都是bgm傀儡謠里凄楚的女聲和灑落的鼓點,還有人偶那青白的皮膚和攝人的眼睛–––綠色玻璃眼珠能有什么眼神,就好像有人說巴特倆瓶蓋眼能有什么眼神,但這樣的人造人或機械人卻是生動的、絕望的、悲傷的、瘋狂的。從一開始
每次談到無罪,它的那些在不同觀眾群體下兩極分化的評價,永遠是后來的文化研究人士所繞不開的。那些喜歡它的人認為這是比攻殼95版還要完美深邃的押井守集大成代表作,而不喜歡的人卻認為這是一部除了堆砌名言警句之外混亂不堪的掉書袋典范。
所以為什么會產生這兩種觀感的分歧呢?我個人認為觀影前我們對電影的預期走向和影片實際發(fā)展的矛盾沖突,這中間產生的一種認知上的落空,其實就是不同觀看體驗的來源。
這里提一下攻殼95版電影為什么那么成功,因為拋開95版里面談及的形而上的哲學概念
這部電影從頭到尾在臺詞的選擇上真的用心至極,有些人不喜歡這種名人名言的堆砌,但是這些話卻和故事的發(fā)展以及電影的主題息息相關,在推動故事情節(jié)的同時,又可以給人類以反思,對未來世界高度人工智能化之后“靈魂和義體”的沖突和融合至關重要!
第二部《動殼機動隊2:無罪》更多的是以巴特為故事的主導線,融入了更多的哲學方面的思考,電影的畫面線條感更加流暢,對動畫特效的采用更加迷幻,觀影感受更加高級,當然了風格也更加多樣,拋去電影的故事和核心,單純從動畫的角度來說
“如果我們的神和希望都不過是科學現象,那么我們必須承認我們的愛也是科學現象吧”
昨天晚上看了攻殼機動隊的第二集,名字還叫做無辜。電影一開篇就引用《未來的夏娃》表示了對人類存在的質疑。而且在后面也一再提到了人的科技量化。也就是說,在未來情況下,人的每個器官,所有的生活經歷都可以利用科學的手法實現和度量,人可以像現在認識和改造機器那樣反過來認識和改造自己。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人對生命的理論是否要發(fā)生改變?從某種角度來說,人不再是先天的獨立的物種,面對具有不同生命形式的機器人,人對自身的存在認識必將落入虛無。然而,巴特和他的搭檔分別代表了截然不同兩類人對于科技對身體的改造的觀點。巴特接受科技對身體的改造,從而可以超越人類肉體的極限。而他的搭檔則對身體的異體化帶有深切的恐懼,并且,他試圖欺騙自己,保留關于自己妻子和孩子的記憶,從而可以完成他對現實世界的認同。而素子,在第一集中拋棄了肉體,和具有自我意識的傀儡師進入了無限的網絡空間,則完完全全是對肉體的嘲諷。在此
【攻殼機動隊2:無罪】全程炸裂!“さんをつけろよデコ助野郎!”是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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