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和日本本來就有很大的關(guān)系,導(dǎo)演也只是講述這個事實,我想像茂伯那樣的老人會流利的日語很有代表性,臺灣一定有許多那樣的老人。臺灣正像是中華民族和日本大和的民族和文化的接壤部分;像是尼泊爾、巴基斯坦的臨近與中國國界的地方的人會中國話一樣,都是文化的接壤。僅此而已。
電影中有很多美麗的令人感動的部分:搖滾樂、愛情、各種各樣的職業(yè),總會使人想到自己美好的過去,憧憬自己的未來更加美好。這不就是這部電影給我們帶來的東西嗎?
《海角七號》流行,身邊的朋友,大致上臺灣人以及講閩南語的,或者是像我這樣講潮州話的,都會有心理上自然的好感。而其他一些朋友,則大概只能從日語里面找到親切的元素。日語可比臺語要流行不少。
從本質(zhì)意義上講,《海角七號》只是一部“還原”式的片子。但是偏偏這個世界,要還原事實一直是那么難。比如讓臺語入戲,就馬上要考慮票房的問題,其推廣性是否有限?比如還原原住民的生活狀態(tài),就經(jīng)常要遭遇文化解讀,緊接而來便是政治解讀。
魏德圣的這部片子在于他用一些流行的元素作為基礎(chǔ),烘托出他想講述的臺南。阿嘉“需要”來自臺北,以一個在大城市失敗而過的落魄青年引起共鳴,友子“需要”來自日本,給跨國戀情埋下基礎(chǔ),還要再搭上一個日本明星中孝介來跑跑龍?zhí)?。這是導(dǎo)演講述這個故事的基礎(chǔ),不然一個臺灣小漁村的故事只能屬于自娛自樂。在建筑了這些基礎(chǔ)之后再堅持自身,這部原汁原味的臺語片才能夠超越語言或者文化的鴻溝甚至偏見,成為流行現(xiàn)象。
臺灣是有文化危機的。臺灣的文化危機在于整個華語世界對臺灣價值評價程度的下降
1.仰慕之情:大大、鴨尾
大大的早熟是順理成章的,看看林曉培的狀態(tài)就知道她的孩子是不可能天真爛漫的。而這種早熟對其他正常的孩子來說卻具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所以即使大大無時不表現(xiàn)出漫不經(jīng)心、置之不理,鴨尾還是伴之左右,亦步亦趨。這種“她明明應(yīng)該和我們一樣,可是卻和我們不一樣,那我天天和她一起,會不會我也會顯得不一樣”的心理,多半是因為對自己不具備又想要具有的特殊氣質(zhì)的仰慕之情。
2.歡喜冤家:馬拉桑、前臺小姐
馬拉桑生活態(tài)度的積極明顯將“我操你媽臺北”同學(xué)比了下去。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遭到多少白眼,永遠(yuǎn)不會妨礙他咧開大嘴高喊一聲“馬拉桑”。而他和前臺小姐的感情糾葛雖然輕描淡寫,但卻是整部電影最令人向往的一種。從一開始對充氣酒瓶越來越靠近的惡言相向,到聽到有人訂酒激動的跑去通知。忘情一抱后的尷尬,更增添了感情的可愛度。不管兩人最后結(jié)果如何,這種“天天努力,總會成功”的生活態(tài)度,和“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我天天在你眼前晃,總有一天抱到你”的情感際遇,絕對會給那些資質(zhì)一般,卻認(rèn)真努力的人
對我而言,拍得挺難看的。但是對于臺灣人而言,里面有太多與他們相關(guān)的細(xì)節(jié),所以他們覺得好,能引起他們的共鳴,我也就不驚訝他在臺灣的紅火。很難用哪種評價來評價他,就選個折中的“還行”吧。
“海角七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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