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的電影.事先問過三個女伴,都說不算爛片,但也不是特別特別好.也許是期望值低,我還是被打動了.
大大吻上勞馬的額頭時,我的眼睛濕潤了.而當最后那個老友子翻開那盒情書時,我掉眼淚了.
很美麗的電影呢,連小人物都刻劃得那么生動立體.更不用說那段六十年前的水印般若隱若現(xiàn)的愛情.
留白.很多地方留白.關于他為什么不能夠帶友子回日本.還有老友子終究象個側影.也許留白才能夠讓一段感情在回憶中顯得更為美麗起來.
就是媚日了一些.最后的中日合唱似乎很不必.但是中國政府能夠讓這樣一部臺灣電影公映,本身就值得表揚,我更愿意看作是一種進步
原載于《萌芽》下半月刊
影片《海角七號》的豐富性,使得每一個層次的觀眾都能抱得他(她)想要的東西滿載而歸,也足以化成文字填滿幾篇上佳的論文,這些論文可以是電影文學、表演藝術、音樂、民俗學、歷史學、政治學中的任一研究領域的。但任何真正熱愛這部電影的人,都不忍板起面孔來研究它,因為它是如此生動詼諧,如此唯美憂傷,如此五味雜呈,如此余韻悠長。
故事源于一場表演。在臺灣南部的小鎮(zhèn)恒春,飯店的老板欲做商業(yè)宣傳,邀請了日本歌手中孝介來小鎮(zhèn)演出,并邀請臺北的樂隊來做暖場表演。小鎮(zhèn)上的民代主席洪國榮不滿外地人侵占小鎮(zhèn)的各種資源,逼迫飯店老板用本地的樂隊。于是小鎮(zhèn)只得臨時組建起一支突奇的搖滾樂隊:郵差阿嘉,交警勞馬,推銷員馬拉桑,摩托車修理工水蛙,小女孩大大,老郵差茂伯。老的老,小的小,這隊歪脖瘸腿的老弱殘兵,水準奇差,排練不力,惹得該活動的公關人員——在臺灣留學、工作的日本女孩友子不斷發(fā)怒。
然而正是在這個半調子樂隊的組建、改編、排練和表演里,人物形象漸次成熟、豐滿
“如果海會說話/如果風愛上砂/如果有些想念/遺忘在漫長的長假/我會聆聽浪花/讓風吹過頭發(fā)/任記憶里的愛情/在時間潮汐里喧嘩/非得等春天遠了夏天才近了/我是在回首時終于懂得”
“當陽光 再次/回到那飄著雨的國境之南/我會試著把那一年的故事/再接下去說完/當陽光 再次/離開那太晴朗的國境之南/你會不會把你曾帶走的愛/在告別前用微笑全歸還”
“海很藍 星光燦爛/我仍空著我的臂彎/天很寬 在我獨自唱歌的夜晚/請原諒我的愛訴說的太緩慢”
我又看見了那片海,那片阻斷思念的汪洋,那片在時間坐標里波濤洶涌的蔚藍。
第一次見到海的時候曾感慨它的浩瀚博大,一瞬間曾經忽略了自己渺小卑微的生命,自然而然在這幾十萬年亙古不變的波濤聲中忘記存在的真實感,只陶醉于這片深深淺淺的藍色,融成一朵轉瞬即逝的浪花。而此時,浮現(xiàn)在腦海的關于海的印記多半是憂傷的畫面,孤獨守望的巖石,雪白的浪花碎成泡沫,一行漸行漸遠的足跡在沙灘上蜿蜒,到最后變成一串省略號。
這些都是對愛情和等待的投射,那個叫做“友子”女孩的跨國之戀
愛著的時候,寫了一封又一封的信給她,白色信紙,黑色字跡,一筆一筆里都是訴不盡的思念。貼了郵票,封了信封,獨獨缺少了把它們放進信箱的勇氣。
就這樣,這份密不透風的愛情藏了了七十年。
戰(zhàn)爭結束,他必須要走,是命運終究敵不過時代。
就算她拖了箱子跟到了碼頭又能如何呢?警戒線的一側是她努力尋找的眼神,一側是他無法面對的愛情。思念便從這刻起在他的發(fā)件箱里寫起了纏綿凄涼的情書。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可思念未必會隨著天涯海角的距離阻隔而疏遠。兩國的戰(zhàn)爭中,那么多亡魂那么多血債是要拿他們的愛情做祭品。
其實,他無法面對的是自己的真心罷了。
可我想,無法面對,不是他愛得懦弱,而是他愛得隱忍愛得無法割舍。我愛你,卻必須放棄你。時代的拆散,也約莫是他們注定要錯過彼此吧。即使他也無奈她也難過,但愿這愛情的傷痕可以用時間的創(chuàng)可貼來撫平。
雖然,他們不過是交戰(zhàn)國億萬子民中的一雙男女,他們不過是蕓蕓眾生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雙男女,他們左右不了命運,左右不了時代,左右不了歷史。愛情的雙翼折斷了,如果不能夠再擁有
———————我把對你的思念寫在海角里———————
———————我生活在我們相愛的時光里———————
世界上最快的聲音是什么?
那不是任何樂器可以表現(xiàn)出來的,那是一種很朦朧很飄渺的體會,你無法把握它的來到,因為他出現(xiàn)的的一瞬間你就已經被奔騰咆哮的質地俘虜,在一剎那將你包圍,流連在你的耳畔像是很久以前不小心丟失的一部分的凱旋,他們來自遙遠的遠方,在你面對它的時候,被劇烈的震撼著全部的神經,那絕不是刺耳而粗魯的,反而輕柔的讓你無法意識到,帶著無與倫比的速度感,筆直的撞擊在你的心里,完全的被征服。
這就是電影《海角七號》開篇,阿嘉騎著摩托飛馳在公路上時我所感受到的聲音,也許那來自于摩托的爆缸,也許來自棱角凌厲的男主角左耳際閃爍的銀光,也許來自衣裾飛揚劃破了周遭的空氣...不管如何,這榮獲金馬獎的臺灣電影用一種超凡的“聲音”帶我真正的走進了它。直到走出影院的時候,千家萬戶已然燈火明昧,商業(yè)街上一篇火樹銀花,即使料峭的春風打在赤裸的肌膚上隱隱的疼著,即使我的雙手空空的蕩著沒有什么依靠
我覺得結局有2.
1.阿嘉跟隨友子去日本。
但是由于阿嘉那種死人性格(愛偷懶愛發(fā)脾氣),又沒有音樂天分(寫歌比生孩子還難)。必然很難混飯吃。
最后很有可能混黑社會,或者借高利貸被追殺。
不管怎么說 ,結局都是悲慘的,和友子必分。
2.友子留在臺灣。
只會干模特的她沒有任何生存技能。
阿嘉又養(yǎng)活不了她。
最后成為了光榮的檳榔西施。。
也算是本專業(yè)了。
后來友子賣檳榔的時候被有錢有才的帥哥看上了。
走了。
也是和阿嘉必分。
無論如何,海角七號都不可能會善終。除非男女主角分手。
╮(╯▽╰)╭
海角七號:“外省人”的不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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