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的爸爸去世了,雖然他還只是個小學生,但他要一個人生活,因為他的媽媽早就改嫁給另外一個男人了。
小明真夠可憐的,他上學,連午飯都沒得吃,還要靠學校的老校工接濟。
既然如此可憐,那他只需要擺出一副可憐的姿勢就可以安穩(wěn)地過上一生了,這樣,可憐既是他的苦難,也是他的資本,在我們這個和諧、溫情的社會里,弱者總是會被拯救的。
老校工卻見不得小明的眼淚,他大罵小明不準哭,無論是真可憐,還是裝可憐,都不準哭!
小明沒有扮演“可憐人”,他自食其力,跟著他的好朋友一起搶東西、偷東西。
我認為郝蕾確實有能力把每一部電影都演成代表作、即使是配角也可以成為整部戲的靈魂。
一個偉大的演員永遠不會覺得自己就是電影的主角,把電影整體放在第一位、在整個片子里考察自我才是他們會做的事情。
表演到絲絲入扣、恰如其分需要功力、更需要修為。當年金馬獎評委認為郝蕾不是以煽情演法放大角色的悲哀,心境的疲憊盡收在她的眼底。她的每場戲都亮眼,一個小動作都表現(xiàn)出人物深度。
看過一路順風,覺得導演的鏡頭和敘事風格都很雷同,缺乏新感覺。
但是電影後半段被繼父的戲碼拉出了刺激感,讓人能一下子跳出固有和讓人疲勞的風情模式。繼父先是有一番不鹹不淡的懺悔,但是突然警告鬼哥哥,他不怕鬼。最後小男孩被踢的那一腳,很精彩。世界上的暴力者正是這樣,冷淡,平靜,出其不意,沒有懼怕。
全劇都覺得小男孩「木」地很假,最後被踢後的反應則很生動。
(2011.03.29) 一個人只有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才會減少一點困擾,才有機會跳出命運的“圈錮”。
從第一張為父親畫的遺像,第二張好友小混混的生殖器,第三張夢境中死去的哥哥在水邊徘徊,到第四張透過鏡子將要畫下的自畫像。那個沒有定向的結局。社會上各種為生活所迫的人兒,他們就像被烤的田雞,大部分都是跳不出那個鐵罐的了。
覺得校工張爺爺像是這部劇中的“掃地僧”,來臺五十年還只是個老校工,然而就憑著望了面相憨厚可掬的小翔的繼父兩眼,便知他不是個好東西。
覺得這部電影還有很多沒看懂的地方,尤其是結局一定還另有深意。打算抽空再看一遍。
第四張畫:關穎領銜,不只四張畫,還有很多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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