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問題:溫暖如春
讓我想想看,中國哪個演員可以和荒川良良一較高下,要論無厘頭張達明和吳孟達都不成問題,但是他們并沒有荒川這么鴨蛋的腦袋,也沒有那種渾然天成的受氣包放空狀態(tài),影片中那些非常具有拍賣價值的惡作劇玩偶看起來十分之邪惡,這大都因為采用了荒川造型的緣故。
日本很擅長拍這種治愈系電影,單相思維,匪夷所思,手段果敢,極端強烈的無意識透露著意味深長,偶爾尷尬,發(fā)窘,糾結(jié),偶爾會心一笑。如果你甚至覺得悲哀,大概你是一名心理疾病嚴重、思想復(fù)雜、攻擊性極強的人,請你遠離我等脆弱的人類。
片中舒緩閑適的音樂讓人感覺溫暖如春,一切都以一種令人不覺得過分的尺度進行。
荒井并不理解亦不關(guān)心父親的生活,畢竟30歲了卻一事無成,生活圍繞著幻覺般的“鬼屋”理想而陷入低谷,所以當一家人聽到流浪的父親和一個看起來有些呆呆的女子在沙灘邊彈唱的大米之歌,會無所適從。當然荒井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即便他如此擅長惡作劇,卻無法主宰他內(nèi)心對鬼怪的恐怖,這使想要以搭建鬼屋為職業(yè)的說法成為一句笑談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這樣節(jié)奏舒緩、波瀾不驚的電影,沒有很完整的故事,沒有精心設(shè)計的線索懸念,沒有高潮,甚至結(jié)尾字幕都不期而至。一如影片中瑣碎而凌亂的生活,我們就在其中被潛移默化。
三個即將三十歲的大齡青年,三個在普遍價值觀看來幼稚、窩囊、不獨立的人。呼嘯而過的青春,追不回的歲月,三十歲是人覺醒的年齡。黃磊在三十歲的時候拍了《似水年華》,向以前的自己告了別。李志今年三十歲,他在生日前以三場巡演也給自己過去的30年畫上了句號。算命的說我三十歲結(jié)婚,如果那是真的,剩下三年多的時間我還可以用來做些什么。寶說三十歲生日的時候給自己一臺單反,我說我也一樣,可在這樣的形式之外,有著更多精神意義上可以立碑紀念的東西。我試著想了一下自己三十歲時候的境遇和心態(tài),可將來并沒有那么容易想象和預(yù)測。
很多人對結(jié)尾照男和久信在奈良互相留影的鏡頭動容,而整部片子給我印象最深的卻是照男戴著三眼頭套正襟危坐,一邊抽煙一邊說,“我不是為了好玩才這么做的,其實,這是工作,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試驗”。是的
導(dǎo)演的幽默感串起了所有片段的情節(jié),讓你舍不得他們改變,因為你太想看他們繼續(xù)出糗跟犯錯,好讓你笑得比剛才更大聲一點,雖然有些橋段稍微有點夸張,但那都是不為過的玩笑。誰叫在這樣的社會,這樣的世界里,天真是需要付出龐大的代價,特別是不知道怎么改變的人,只能對他會心的一笑,也許我們還需要他們的存在,扮演好他們的角色,來維持這極度不平衡的世界。
個人很喜歡爸爸寄回來的明信片,以及木下明理從一而終對繪畫的喜愛,就某方面來說,那種執(zhí)著,比什么都還要強大。
2008推薦,生活真的是完全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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