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看今年的影展之前,我對伯格曼的影片僅僅看過《第七封印》。2007年的7月,安東尼奧尼、伯格曼和楊德昌相繼謝世,被稱為電影界的黑色七月。安東尼奧尼的影片之前看過不少,當時就想,什么時候有機會,能夠在大熒幕上看到伯格曼的影片呢?兩年后,伯格曼影展?jié)M足了我的愿望。
《夏夜的微笑》是伯格曼早期的一部作品,影片在戛納電影節(jié)獲得特別獎,幫助伯格曼第一次贏得世界性的關注,能夠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獲取充分資源拍攝自己的影片。據說伯格曼獲取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廁所讀報紙,又一個豆腐塊文章介紹戛納電影節(jié)上瑞典影片獲得殊榮,伯格曼還在想,這個幸運的導演會是誰呢?當繼續(xù)讀下去的時候,終于發(fā)現了自己影片的名字。
從類型和內容上看,《夏夜的微笑》不能算作是一部典型的伯格曼影片。這是一部愛情輕喜劇,中年律師艾格曼有一個年輕的妻子,他在一次歌劇演出中見到了老情人——一個風韻猶存的女演員,而他的兒子正在女仆和后母的感情中搖擺不定。同時,這個女演員現在正是一位有婦之夫麥肯伯爵的情婦。
在交代完這一圈復雜的關系之后
在瑞典電影大師伯格曼的電影作品中,《夏夜的微笑》(1955)只是一部中等水準的作品,難與《第七封印》(1957)、《野草莓》(1957)、《處女泉》(1960)、《婚姻生活》(1973)、《秋天奏鳴曲》(1978)、《芬妮與亞歷山大》(1982)等經典之作相提并論。但是,《夏夜的微笑》卻是伯格曼電影生涯的轉折點,如果沒有這部作品的巨大成功,伯格曼后面所創(chuàng)作的驚世之作可能都不會出現??梢哉f,《夏夜的微笑》是伯格曼的幸運之作。
1956年5月的一天,伯格曼正坐在馬桶上讀早報
昨天去看了柏格曼的影展,看見很多熟人:
約好一起的馬青皮和海老師就不用說了,
意外看見袁泉,很驚喜,在女廁排長隊看見我的另外一位女搭檔,
散場時看見我的女領導以及李檣。
盡管電影的黃金時代過去了,大師們紛紛隕落,
柏格曼,仍是一個很有魔力的名字。
或者可以說,正因為電影的光環(huán)隕落,
所有愛慕大師光輝和電影圣影的人,才會到這里來憑吊。
看了兩場,一部是《夏夜的微笑》,一部是《假面》。
這兩部電影相隔十一年,天差地別,相映成趣。
《夏》我沒看過,居然是一部喜劇,輕快的情節(jié)劇,
故事編織得很巧妙,每一個人物都為自己的愛情而苦,尤其是女人,
說著王爾德式的臺詞,充滿了炫耀的浪費的機巧,
這是最后的貴族的殘影,一如那個時代。
最后皆大歡喜,像莎士比亞的喜劇,
而那個快樂縱欲又充滿智慧的馬夫,老讓我想起福斯塔夫,
就像是隱居在民間的酒神,帶著歡樂生存的精神。
這讓我想到,其實即便柏格曼許多電影“不講故事”,
并非因為他“不會講故事”,相反,他的故事講得非常出色。
先立再破,不破不立,那些模仿柏格曼殘骸的人
阿爾卑斯山的連綿起伏的山峰,真像安娜·林德貝格那肥滿的乳房,14歲的我趴在她身上并不歡愉,但至少能感到些微肉體的溫度和把握,眼前盤繞在山間的這條公路卻如此漫長,使我疲憊不堪。。
伯格曼坐在車里,眼茫茫望著前方。
也許可以在這里結束一切了,車子向前滑行,直直的,一步步沖下懸崖,飄落飄落,就像一場意外,沒有人懷疑,就這么干,加油,來吧。
伯格曼坐在車里,眼茫茫望著前方。
1,那是一個和現在很不相同的年代,導演們大都并不是以一鳴驚人的方式出現,1944年,二十六歲的伯格曼還對拍電影幾乎沒,有任何經驗,除了寫出幾個劇本。那一年春天,他的《狂亂》被大導演阿爾夫·斯約博格拍成電影并大獲成功,第二年7月,伯格曼將一個舞臺劇本《母親》改拍成電影,這是他的第一部作品。
2,我承認,當我后來再次有機會審視這兩部都由我編劇的作品,能清晰看出其中的優(yōu)劣,斯約博格是個好導演,他能準確捕捉到故事中適合而核心的信息,而我當時一文不值。拍第一部電影的過程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是個危機,所有人和所有情況大概都在跟我作對
“夏夜的微笑”伯格曼電影筆記:通俗劇時代1945—1955,伯格曼的及肩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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