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魅,是直面時間的魔力,穿越因果,甚至變因為果,變果為因。是對絕對不可能之事的任性想象。
其實,人人都曾穿越過。
我們到名勝古跡吊古憑今,思緒若不穿越,哪來的思古之幽情?只有在時空穿越之后,那些亭臺樓閣才不再只是草木灰石,而是有溫度有情懷有故事的存在。
穿越之魅,是直面時間的魔力,穿越因果,甚至變因為果,變果為因。是對絕對不可能之事的任性想象。
每次讀《紅樓夢》,我都會想象:如果賈寶玉13歲那年在夢中的太虛幻境不是那么懵懵懂懂,而是看懂了警幻仙姑出示的金陵十二釵判詞,知曉了所有人的命運與終局,那么,他再回賈府,就是穿越而來的先知。他必定充滿與現(xiàn)世生活的疏離感,再也無法像從前一樣興興頭頭投入這一段塵緣。那樣的話,又該是怎樣的一部《紅樓夢》呢?
每個人只能生活在當下,此時此地。過去心、未來心皆屬虛妄。對于穿越而來的主人公,哪里才是她或他的此時此地?這種天然的矛盾和荒謬,構(gòu)成最尖銳的沖突。而這種現(xiàn)實中絕無可能出現(xiàn)的矛盾,也正是網(wǎng)絡穿越小說大熱的原因之一。
桐華的《步步驚心》
“八爺”是怎么煉成的?理解這個人該從哪里入手?從心。我想到了若曦和八爺,若曦按著自己的心對八爺說:“這里面是有你的,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但八爺始終沒有進入她的心,因為八爺沒有握住打開她心門的鑰匙“信任”。他敲了門,若曦被打動了,給了機會八爺打開她的心門,但八爺沒有把握住。他根本把握不住,他不斷懷疑若曦對四爺有意(若曦也許真有,只是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認而已。若曦張曉根本不想卷入斗爭當中,如果愛上雍正就注定在中心了,這是她抗拒的。桐華已經(jīng)埋藏了一條線,之前若曦生日,四爺送的禮物正是她兒時所愛,令她心神激蕩;當八爺吻她時,她的第一反應是把他推開因為她已經(jīng)有那個人的吻),他也不信若曦勸他放棄爭奪皇位是出于好意。他愛若蘭,若蘭是常青山的,他追求若曦,若曦是四爺?shù)?,只有明慧他的妻子全心全意地愛著他最后卻在絕望中上吊。他理解他妻子還不如若曦一個外人理解得深。他一輩子什么都要,就什么都得不著,其實他根本沒有問過自己的心想要什么,他一輩子只是在生存而不是生活。可惜啊,這么聰明
新千年的黎明見證了網(wǎng)絡文學在中國的崛起。穿越歷史小說(Time-travel historical romances)成為網(wǎng)絡文學制作和傳播的最主要的類型之一。每個故事的核心都有一個虛構(gòu)的英雄,他/她回到過去見證、促進、推遲或改變一個特定的或一系列歷史事件。本文以桐華的《步步驚心》及其電視和電影改編版本中的時間詩學、政治和倫理為中心,同時借鑒了許多其他廣受好評的穿越歷史小說,構(gòu)建了一個三重論證。首先,我認為這種類型故事的美學魅力主要在于它戲劇化了帝國主義和現(xiàn)代精神之間的時間沖突
步步驚心:期待經(jīng)典,打擊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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