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一個場景開始說起。在一次格斗練習中,師傅告訴小滿:“用心感受自己的身體,這樣才能夠用身體來表達自己?!彼O率种械膭幼?,拋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師傅,什么是自己?”毫無預兆地,師傅一記直拳重重地打向小滿,“是誰被打?”迎著小滿驚詫地目光,又是一拳,“是誰感受到痛?”小滿的眼中充滿恐懼,鼻血遍布下半張臉,師傅隨即又有兩次要打的作勢,小滿下意識用手保護住頭部,“是誰教你擋?”“是誰教你閃?”——“是我自己?!边@是一部關(guān)于尋找“自己”的電影,而格斗練習
這句話是導演對于電影標題的解釋,也讓我不禁想起立鼓掌的一句話。
在新加坡華語電影節(jié)看到這部電影是一個驚喜,有女性導演獨特的視角和體驗,有作為人想要思考本我的困惑。故事的結(jié)尾,出了一場戲,卻進入人生這一場更宏大的戲里。
影片結(jié)束放映后,導演先是和大家分享了這部戲的起源,本意是想拍一個間諜片,于是她去泰國找?guī)煾稻毠Ψ?,但卻疲于在訓練和照顧小孩間周旋。于是有了開頭,過氣女演員李圓滿帶著兒子宇宙為了一個間諜片——所謂的復刻版“諜影重重”,去苦練功夫一個月
看之前刻意避開了別人的repo,以為是一個完整的女性格斗題材故事,還準備和《惠子,凝視》做一個對比,估不到中間的神奇展開,這么一來電影情節(jié)就展現(xiàn)出非常鮮明的馬華文學特質(zhì),讓人想起黃錦樹的一些短篇,你們是真的很喜歡后設(shè)……
格斗部分有些很精彩的觀點,“是我們的靈魂囚禁了身體”,把思維自我拔高到無路可走的地步之后,人會忘記身體的動物性,或許身體比那些蘊藏在神經(jīng)元電信號中、總是駐足不前的思慮更接近自然和存在本身,思維在摒棄軀體的同時也就摒棄了力量
剛剛睡醒了突然在想為什么電影用《野蠻人入侵》這個名字?;仡櫫艘幌聞∏椋业睦斫馐?,當你涉足一個全然陌生的新領(lǐng)域,要以狼狽但又堅韌的野蠻人姿態(tài),去應付新變化,才能生存下來,并有所創(chuàng)造。女主為角色需要去學習武術(shù),訓練過程忍受各種慘痛/同時婚姻失敗,要兼顧工作與獨自養(yǎng)育小孩/私人感情與工作需要的沖突,面臨著前夫作為自己電影的男主/戲中戲的女主和一群偷渡者踏上異國等等。生活如同電影一樣,面臨著諸多新的困境,她在負隅頑抗,同時也在不斷尋找自我,在多重角色空間里
在第一次看到《野蠻人入侵》預告片的時候,確乎是被電影宣傳語所標志的“女性力量”所吸引的。專注于女性身體和力量的電影近年來并不少見,在拳館訓練的片段讓人很自然地聯(lián)想到去年備受好評的日本電影作品《惠子,凝視》。但預告里那個海灘上漂來的女人,和僧侶對話的女人,被搶走孩子的女人,都為電影留下了更深的懸念。
上映后,導演陳翠梅因為在采訪中提到“不同意女性機會比較少”而備受爭議,她本人也發(fā)布長文回應了網(wǎng)絡(luò)上的討論。像她在回應里所說的那樣,“成為母親后
《野蠻人入侵》電影里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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