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50年代初,一個即將30歲的生化專家和一個即將醫(yī)學院畢業(yè)的23歲的小伙埃內(nèi)斯托,騎著一輛老舊、隨時都可能報廢的摩托,歷時5個多月,行程12425公里的美洲旅行。
兩人從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出發(fā),橫穿阿根廷,到達智利,再一路北上秘魯、哥倫比亞、委內(nèi)瑞拉,5個國家,16個城市。
他們沒有錢,一路上接受來自不同國家的人民的幫助,慢慢成長,再幫助他人。埃內(nèi)斯托在智利一個礦山把僅有的錢給了一對難民夫妻。在秘魯為曾患麻風病的人治療,并勇敢的不戴手套與他們緊緊握手。
一路上,磕磕絆絆
我想,很多人喜歡這部影片,喜歡的是“在路上”的感覺。切瓦格一生,是無法安頓,他放逐自己,在荒原大地里找到一個安身立命所在。他認為,這是最貼近大地,最親近民眾的方式。
說實在,我倒不覺得影片中南美洲風景有多美,前路只是無盡的延展和蒼茫,讓人忘卻城市中的喧囂和嚴明的規(guī)則。
我喜歡這部影片,因為背后有一個歷史人物切瓦格,一個被頂禮膜拜的英雄人物,這部影片喚起了我探究這個人物歷史的熱情。一個英俊青年居然不會跳舞,在探戈細胞從不缺乏的阿根廷,這是多么具有諷刺意味的啊。他對于溫情似乎并不熱切期待,一次次曖昧邂逅,他都漫不經(jīng)心地錯過了。一個被家國夢想燃燒,被自我救贖魂牽的青年,路上的風景雖好,重要的是還在前面的路途,不要因為輕易的承諾耽擱趕路。
可憐的人,似乎在青年切瓦格身上看到自己的一些影子。當然說來也不奇怪,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共產(chǎn)主義”,雖然早已拋棄這種幻象,但是左翼激進的思潮總能不經(jīng)意尋索到根源。
開始想找切瓦格傳記來讀讀。我想知道,在上世紀五十年代
富瑟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讀醫(yī)學博士,他的家庭殷實富足,他,是有權(quán)選擇生活的人。
在1月4日那天,他跨上Granado的舊摩托車,現(xiàn)實生活在后,廣闊原始的拉丁美洲在面前,感到噴張的血脈了嗎?
穿過土壤肥沃水草豐美的潘帕斯平原,他們到達以風著稱的荒涼的patagonia,風吹走了帳篷,無奈之下,倆人開始了四處借宿的生活這才與跟當?shù)厝擞辛酥苯拥慕佑|。
當沒有錢、哮喘發(fā)作沒有藥、摩托幾乎報廢要靠報紙上的報道刷臉來換修理,面臨種種現(xiàn)實困境,理想的美人魚也要長出現(xiàn)實的雙腳,痛苦嗎?可能在這種痛苦中,富瑟才找到了存在感。只有被感知到的部分,才開始存在。
船載著二人穿過仙境般的國界線,前方是夢一樣迷幻的智利。之前經(jīng)歷的種種,自動被大腦做了緩存清除。在醫(yī)生的贊助下,他們到了麻風病村?!昂枚啻?,我都覺得自己要死了,還不是活了下來,你看到那條船了嗎?”說完,富瑟縱身跳入亞馬遜河中,游向?qū)Π?。Granado慌忙的問身邊的人:上次有人橫穿過去是什么時候?答曰:從未有人游到過對岸。
摩托日記:世界需要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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