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德堡變奏曲》第三十變奏(也即最后一個變奏)中,巴赫采用了兩首民歌曲調(diào),其中一首是德國民謠《好久不相見》。巴赫家族世代相傳的老規(guī)矩,聚會時除了吃吃喝喝,還要齊唱這首歌。
我和一部電影,也好久不曾相見了。就象睽違多年的舊友,記得有這個人,卻連名字都叫不出來。(去年中秋,中學(xué)的同班同學(xué)畢業(yè)后頭一次重聚,每個人多多少少都為此感到窘迫:叫不出某人來,和沒被某人叫出來。這種窘迫,惟罰酒可解。)
但是,“倘或一無消息/如沉船后/靜靜的海面/其實也是/靜靜地記得”。它被我(還有我妹妹)擱在記憶不起眼的角落里,二十多年,直到十天之前,因為一個偶然的機緣,被翻找出來。
朋友xl點名答題,點到了我。有一個題目問:“ 最喜歡的電影”,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一部很老的蘇聯(lián)片,講一群朋友送機,喝醉了,該上飛機的沒上去,不該上的送上去了,到了另外一個城市,街道、房子、門牌號、鑰匙都是一樣的,于是進(jìn)了他‘自己的家’,里面有一個女人,由此引發(fā)一串搞笑的事-誰告訴我這部影片的名字?我念叨好多年了?!焙玉R老大給了我正確…
就像很多人,包括我在內(nèi),會把《真愛至上》作為圣誕節(jié)的保留節(jié)目,神奇的大俄會在每年的新年夜在電視上和廣場上的跨年晚會前放這部電影,年復(fù)一年從未間斷?!久磕昕赐徊侩娪罢娴牟粫伱??】前年我在彼得堡的冬宮廣場跨年,零下二十度的冰天雪地里,大俄人民手持啤酒咖啡小面包一起看這個看了不知多少遍的電影,還嗨到飛起,我想這樣純粹的快樂難道不也值得羨慕么?所以,羨慕別人出雙入對的單身狗們有了跨年新去向,厭倦人山人海堵到死不想出門秀恩愛的小情侶們也有了跨年新選擇,沉迷于各電臺跨年演唱會的少年妹子們也有了新方案——看《命運的捉弄》HIA HIA~~
說到這部電影,就要說到梁贊諾夫愛情喜劇三部曲《辦公室的故事》《兩個人的車站》,此部相較于其余兩部在國內(nèi)知名度較低,但是不乏另兩部的梁贊諾夫式幽默。戲謔輕松的影片氛圍,荒誕滑稽的情節(jié),些許矯揉刻意厚帶來的暗諷,這一切都不只是如今的國產(chǎn)喜劇抖包袱耍段子那么簡單。電影里的場景是北國厚厚冰雪的寒冷,但同時也是室內(nèi)安逸舒適的溫暖,全劇輕松幽默皆大歡喜,但你又會在觀影過程和結(jié)束后…
我的某些習(xí)慣其實還是可取的。
譬如,在心情極差的時候我會裹上被子看那些老片-----自己為自己取暖。
不過現(xiàn)在太熱了,盡管已經(jīng)是處暑節(jié)氣。
應(yīng)該沒人會質(zhì)疑梁贊諾夫的偉大,只要將俄羅斯民族骨子里那種苦惱人的笑拍出來,就已經(jīng)足夠令他成功。
但這片子實在太長了,長到我想哭泣。
所以我拼命喝水。
你確定這是喜???
一樣的城市一樣的房子,找不到家的男人和女人……
女主角太美了,過去時代的人就該美成這樣。
玲瓏的身段,剪裁得體的服飾,典雅的妝容,還有,哀愁的表情。
美得像一個夢。
男主角的話“我不是惡棍,我只是一個不開心的男人?!?br>貼心的我真想抱住他大哭一場。
前半截是俄語原版,聽的我心浮氣躁。
下半截終于從土豆上找到了譯制版。
老一代配音演員萬歲。
他們都到哪里去了?
“命運的捉弄”熱門喜劇片 梁贊諾夫:俄羅斯的狗都認(rèn)識倫家,你卻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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