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家燒菜做家務(wù),真是感嘆浪費大好時間,溜出去想剪個頭發(fā),到了店里卻告知要等20分鐘多,于是在附近的電影院想看看上映什么片,發(fā)現(xiàn)正好有一場Grind House要放,于是趕快買票進(jìn)去。 Grind House真是B級片的架勢,連看得觀眾也是,沒幾個觀眾零零散散的分布觀眾席上,上篇簡直就是生化危機(jī)的翻版,惡心血腥+反常規(guī)的非類型片,很多設(shè)置依然是B級片拿類型片開刷,所以雖然血腥,但的確另人發(fā)笑,臺下大家都笑得死去活來,尤其是昆丁這個WSN客串的WS士官脫褲子想要搞Rape片段,WS到了極點。昆丁的Death Proof NND就是一個小品了,活脫脫的就是個小制作的B級片,通篇除了對白搞搞笑外也就一個以暴制暴,施暴方和受虐方突然轉(zhuǎn)變帶來的喜劇效果讓下面的觀眾笑翻了天,不過Death Proof入選今年嘎納正式競賽單元就有點小題大作了,不是我說,這樣的片子不光沒戲,而且是去丟臉的。
昆丁作為美國電影文化的沉浸者,羅格里格斯作為美國電影文化的景仰者,從《磨房》電影中就可以清楚見到。
昆丁掌舵的《死亡證據(jù)》同《殺死比爾》的后半部一樣,存在著純粹從精神和物質(zhì)上的本土化復(fù)制,并與其精神源泉所倡導(dǎo)的文化傳承有著共通之處。現(xiàn)代觀眾很難適應(yīng)《死亡證據(jù)》中近乎可恥的大段大段的無聊對白,而當(dāng)年順市而生的B級片就因為小成本大噱頭的制作方式不得不參雜各種五谷雜糧,為延續(xù)片長而生成的肥皂劇式的對白就是手段之一。
現(xiàn)在看來,觀眾對于B級片的最大訴求是其中可以跨越規(guī)范的種種出格舉止,譬如說暴力和點綴其中的情色。而在頑童昆丁看來,大量的B級片滋補了自身的電影生涯,情感上之膜拜和泛濫不言而喻。因而,昆丁借助所有美國人認(rèn)定的B級電影種類百分百復(fù)制的作品同樣百分百重現(xiàn)當(dāng)初在錄像帶租賃行所沉迷的獨特興趣中。
說回來,由著純正美國文化孕育的昆丁的土生土長的美國人經(jīng)歷奠定了《磨房》的最大價值是重現(xiàn)好萊塢B級電影。因而,在等待某些非同尋常的高潮段落時,有必要理解為何那些男人女人都在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影片由R?羅德里格斯和昆汀的兩部不相干的片子組成。羅氏的部分據(jù)稱是致敬上世紀(jì)70年代的美國R級片。斷腿上的機(jī)關(guān)槍若放在抗日神劇也許早就該被坊間吐槽,反正我是沒看出除了一個畫面上更帥一點之外,兩者本質(zhì)上有什么不同。昆汀的電影還是用了他一貫的手法——用一半戲份制造仇恨,然后用另一半報仇。這樣做容易讓人產(chǎn)生對報仇方的正義感,從而忽略了其實他們不過只是半斤八兩的事實。我還是覺得,即使是刻意的低俗,那也只是一種低俗,不管如何潤色,如何從美學(xué)上去狡辯
我這個人有嚴(yán)重的裝逼傾向。
比如聽音樂,別人都聽的我不聽,偏去聽那些沒什么名氣的樂隊和歌手。并在和自己耳朵較勁的過程中,達(dá)到高潮。
比如看電影,別人看的我要看,別人不看的我要看,別人從來不知道的我要看,別人看了說無聊惡心難看的我偏覺得真好看真好看真他媽的好看。就像六七十年代那些扯著嗓子喊: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就是好的人一樣顯得神經(jīng)兮兮的。
不過我今天說的這部電影和它的導(dǎo)演是不屬于我的裝逼范疇的。昆汀·塔倫蒂諾,你應(yīng)該知道吧?《落水狗》、《低俗小說》都是他的作品,其中俺最喜歡他的《低俗小說》,雖然其間有大段大段裝逼的枯燥對白,但俺就是在這樣的對白中達(dá)到高潮的。如果你沒有看過這兩部作品,沒關(guān)系,那上下兩集的《殺死比爾》你總知道吧。就是這廝鼓搗出來的。雖然我不喜歡這部思路明確的要殺死一個叫比爾的倒霉蛋的電影,但絲毫無損我對這廝的偏愛。主要原因在于其中的配樂太牛逼了,這就不得不說說丫的搭檔羅伯特·羅德里格茲,《殺死比爾》的配樂就是這丫的幫忙整的。
關(guān)于羅伯特·羅德里格茲,他就要大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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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坊電影》:值得追憶的似水年華
□文/火神紀(jì)
一個世界,往往不只是一個平面。
很多時候,我們總會懷念那些已經(jīng)逝去的一切。
因為我們知道,不論我什么做什么,那些也許永遠(yuǎn)也不會再回來了。
然而突然有一天有兩個人走過來告訴我們:我把那個世界里的一切給你們帶回來了。
然后,我們開始感知幸福。
——火神紀(jì)。題記。
經(jīng)典!玩命地致敬:《磨坊》GrindHouse(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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