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塞爾吉與建筑;
這層關聯(lián),似乎是導演的故意安排。比如在那不勒斯的雕塑展上,塞爾吉獨自在一個樓層,遠眺模糊又朦朧的地中海,包括那個房子也是空曠得厲害,像是個廢棄或者僅僅筑好框架的樓房,也許從這個鏡頭開始,塞爾吉的“自我解脫”之旅,就被賦予了建筑的實在性。也就是說,通過導演在人物和建筑之間的關聯(lián)影像,人物的情感澆筑在建筑里,這個時候,所謂的情節(jié)性的沖突呀、陌生角色的介入呀、事態(tài)的扭轉呀,等等,在一般電影里用來改變、緩和和鋪墊人物情感的因素,在《夜風》里蛻落下來。再比如某天早晨,塞爾吉喝完咖啡,去一幢不知是什么的建筑里,隔著一排欄桿,對著似乎是地下貯藏室,有些孩子的嬉鬧聲和其他的聲音,塞爾吉調(diào)理著呼吸。還有個類似的:在路邊停車稍作休息,保羅在車子里,塞爾吉在一小片樹木的地方,呼吸局促。
從電影手段上來講,“新浪潮”之后的一代電影人,更擅長于挖掘電影的材料,并努力使這些材料和人物之間達成一種共時性:比如在影片里,建筑、汽車等,和人物一起到來,和人物的情感一起律動,并不存在空蕩的建筑或者閑置…
Vent de la nuit, Le ,又名 《夜風》,為什么翻譯成這個名?可惜哦不懂法文。
不大看的懂這片,只是對法國1968年的運動多了解了一些。
在油管刷了戴錦華關于60年代來看了這片,又來豆瓣刷評論。戴的解讀重點在解讀保羅---也就是(戴按)我們這些觀眾,我們這些后冷戰(zhàn)后99%的失敗者們。保羅偷窺紅車,詢問68年間革命者遭遇---他們遭電擊啊,他們怎么做愛呢。保羅猥瑣、好奇又冷酷。
失敗者標簽之外,作為趣味庸俗的人,這部片觀影體驗對我來說可說很差,十分差。援用戴錦華的話,德納芙的身體是明日黃花狀,我的狗眼看不出甚么美來。但是,就像讀愛倫坡的小說,雖然像他的國人討厭他一樣,我也嫌棄他造詞用句生僻造作,不像卡夫卡開門見山
賽爾吉在五月風暴三十年之后才選擇自殺,他挺過了監(jiān)獄、挺過了電擊治療、挺過了愛人的去世。卻在自己成為了一個知名藝術家之后,在一個比以往更自由更好的年代自殺。
巴普洛夫狗
賽爾吉在過去十年二十年中一直在遭遇一些痛苦的事情,在生命相當長的一段歲月里災難一直伴隨著他,有一天一切災難都消失了生活變得平靜,可痛苦卻再也揮之不去,正是幫助賽爾吉度過過去無數(shù)艱難歲月的抵抗痛苦的能力最終殺死了他。
《夜風》有一種催眠致幻的效果,可能需要有過痛苦體驗的才能感同身受。
法國社會學家戈夫寫了一本書來闡述法國1968年5月的社會運動。這本書的名字翻譯為《1968年5月,無奈的遺產(chǎn)》,而法文書名的原文是l’héritage impossible,字面的意思是“不可能的遺產(chǎn)”?!安豢赡堋币埠?,“無奈”也好,從中可以瞥見法國人面對這一歷史的尷尬,對于這場四十多年前蔓延全國的且至今無法忽視其影響的事件,人們?nèi)耘f消化不良。
《夜風》展現(xiàn)的是一個具體的“消化不良”情形,里面有四個人物,塞爾吉,保羅,海倫,海倫的丈夫。
這部電影運用象征手法講述革命,不僅僅人物具有象征性,里面同時充滿了隱喻元素。精彩的關鍵不在于此,而在各個元素之間如何在電影里互相發(fā)生關系。
“跑車的紅”是電影里第一次出現(xiàn)的紅色,這個顏色在電影里是“革命”的隱喻。但導演并不著急對此做解釋,直到海倫最后一次出場穿了與車外殼顏色一樣的紅風衣——這也是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隱喻(在此之前海倫穿的都是黑色外衣),三個人去的中式餐館也有著同樣紅色的背景墻,隱喻才隨之演變成明喻。
海倫似乎在朝著某個方向等待,跑車穿過一截黑暗的隧道,又駛過彎曲的城市街道朝…
轉自zearq的評論:
賽爾吉在五月風暴三十年之后才選擇自殺,他挺過了監(jiān)獄、挺過了電擊治療、挺過了愛人的去世。卻在自己成為了一個知名藝術家之后,在一個比以往更自由更好的年代自殺。
巴普洛夫狗
賽爾吉在過去十年二十年中一直在遭遇一些痛苦的事情,在生命相當長的一段歲月里災難一直伴隨著他,有一天一切災難都消失了生活變得平靜,可痛苦卻再也揮之不去,正是幫助賽爾吉度過過去無數(shù)艱難歲月的抵抗痛苦的能力最終殺死了他。
《夜風》有一種催眠致幻的效果,可能需要有過痛苦體驗的才能感同身受。
《夜風》四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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