そうか、もう君はいないのか
你已經不在了,生活已經沒有了寄托,想說話時候你仿佛還在,那曾經的一舉一動,那曾經的回首一笑,都充溢在我生活的空氣之中,沒有這些,我不能生活,我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長久的歲月,多少的春秋,我與你一起度過;漫長的寂寞,蒼白的過去,我與你一起分享.在困難的時候你站在那用你堅定的眼神鼓勵著我,在痛苦的時候你用溫柔的雙手溫暖了我.
但是,你現(xiàn)在,已經不在了.
那落下的楓葉記錄著時間的皺紋,我踱步走過這些落葉,向著前方,難以克制心中的落寞與悲傷,我多想回頭再看那一眼楓葉,可惜,你已經不在.
那楓葉,還在我剛走過的道路,只是,你已經不在,那個愿意分享我感受的你,不在了.
剛才,你打電話說,婦女節(jié)快樂。我大聲說,明天!
然后你問我,婦女節(jié)給媽媽買什么好。說路過菜百突然想起。
彼時,我正在看一個日本電影[Soka, Mo Kimi wa Inai no Ka],翻譯成中文名字叫:回首你已不在。
電影的開篇有這樣一句話,說,五十億人中唯一一位我能叫「喂」的人。
是啊,我們還能夠跟誰去叫「喂」呢,似乎平時也很少稱呼什么,那些膩歪又親密的稱呼一次也沒有當面叫過,這些年以來一直如此。
還記得你曾經埋怨我說,從來也不像別的女孩叫她們男友那樣的叫你。我問說那我都是怎么叫你的,你說,我平時就叫你「誒」,生氣了就直接喊你名字。一邊跟我說,還一邊學我生氣的語氣。
是啊,能夠去大聲說話,什么都不必忌諱,生了氣也沒關系,用一支牙刷,一雙碗筷的人,這個地球上,又有多少呢。
電影中的男主角在妻子去世七年后,仍然無意中問著妻子他們那一次因為在車站排隊買便當而沒趕上電車是要去哪里?!肝埂沽藘陕?,回過頭,然后說,原來,你已經不在了啊。
今天,我們能夠牽起彼此的手走在街頭巷尾,曾經認為多么的理所應當,…
回頭喚一聲:喂!
無人在。。。。。。
回首悻悻嘆:SOU GA
飆淚。。。。。。
事實往往是這個樣子的。世事往往是不被理解的。
貧賤夫妻相對一生不可思議的互不相厭。
苦命鴛鴦終成正果然卻閃電般互相再見。
少年夫妻老來伴,黑發(fā)相愛白首攙。
晚年的早上醒來看見身邊那張一起體會歲月的臉,一定是踏實又慶幸吧。
還好還是他/她,幸好當初是他/她。
電光火石的撕裂如果可以造就歷史或者豐碑。
相濡以沫的送行卻能圓滿一段阡陌或者人生。
回頭喚一聲:喂!
這是如同幻肢痛般的內傷。
壞死的神經末梢尚且能夠記住身體組織曾經的存在
何況是一顆裝滿歲月承載美滿的豐盛的心靈
小孩的眼睛清澈因為精神空白
老人的眼睛渾深來自靈魂飽滿。大概是這樣的吧
只希望以后那個說SOU GA的人不是我
即便要說,也要說的滿足和感激
原來。
五十億人中只能對你一人用「喂」來呼喚。
我會為這種臺詞飆淚無數(shù)次。
城山三郎是日本經濟小說的鼻祖,2000年2月他的妻子杉浦容子死于癌癥。為了紀念妻子,他寫了一本「そうか、もう君はいないのか」。(原來 你已不在)
年輕時候的容子,穿紅色的洋裝,不愛讀書,因為作業(yè)積的太多而去圖書館。年輕時候的城山三郎,為了成為大學講師而在經濟學校就讀,一天不落地在圖書館讀書。一見鐘情,然后順利結婚。
婚禮上的容子因為喝多了而歪歪扭扭地擠在人群里,拍結婚照的時候直接倒在新郎的肩膀上。
就是這么糊涂的可愛。
在經濟學家公開講學的時候,她在下面坐怪動作引他發(fā)笑。一把年紀了還總是遲到,因為撒嬌的想讓對方一直等她。
十分鐘就可以去到的地方,她卻要花一個小時,因為路上碰見的每個人她都要一一打招呼。
做家務的時候,會被玩具青蛙嚇的大叫。
因為匯率一變動,就可以在電視上看到匯率分析師,自己的兒子的講話。因為想在電視上看到兒子,她說,不能想想辦法讓匯率變動一下嗎,你不是經濟…
原來你已不在身邊:巨匠之作!セリフ集まり ー 城山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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