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 看臺灣電影總不能很直接地感受到它的主旨和內(nèi)涵 總覺得絮絮叨叨但卻不會讓我看不下去
阿賢對那個只有愛人在一起的紐約和阿桂對要轉(zhuǎn)機又要坐船才能到達(dá)的色盲島的向往 他們的烏托邦之夢 看完之后細(xì)細(xì)體味 或許能感受
電影開始有點像兄妹戀了 各國的打招呼方式串起了整部電影
阿桂其實是想和哥哥一起去遠(yuǎn)方的 那個哥哥告訴她的盲人島 或許是覺得哥哥被MOLI搶走了會不高興吧 在發(fā)現(xiàn)MOLI騙了哥哥后只是罵哥哥是笨蛋 最后 哥哥昏迷不醒 阿桂用"吐口水"的回憶試圖喚醒他 可是只是徒勞
充斥親情愛情的電影 沒有色彩的孩童因為家庭緣故而過于早熟 早就不是同齡孩童該有的童真 看著哥哥同性的世界也麻木了 只是默默接受 希望有一天還是可以去色盲島
掛在床邊的地圖畫了 又用立可白擦掉了 夢中的色盲島已滿足了她的愿望 看著遠(yuǎn)方的彩虹 跑到碼頭跟MOLI說再見 寄托著她和哥哥的夢想的烏托邦之夢 或許早已碎了 但信念 一直都在
天空有好多好多種顏色,我這里的天灰蒙蒙的,飄著中雪。
原來雪不止是和過去告別,除了覆蓋更有彰顯——一下子,我覺得我好像變老了。小時候,甚至在一兩年前,數(shù)朵落入手心即化的雪花都可以令我興奮不止。“真煩人,下什么雪啊,道這么滑怎么騎車呀”,抱怨的字句沖出口腔,這居然真的是我說的,這怎么可能是我說的,何時變成了這樣,如果沒有這場雪,我要渾然不覺到什么時候?我難過我領(lǐng)略美的眼神不再那么明亮。
我難過看到不止于我的蒼老。為什么望見我們法令紋越來越深的面容會直線聯(lián)想起的秋日的蟬,卻不是《最浪漫的事》里坐著搖椅慢慢聊。
很久沒用“念念不忘”來告解難以名狀的感受,《帶我去遠(yuǎn)方》就像是一串預(yù)留著空位的珍珠項鏈把過往和未來密集有序的穿梭其中,像時光機,又像一部永遠(yuǎn)也沒有完結(jié)篇的漫畫繪本。
歌里唱詞:必須往前走,必須學(xué)著讓自己成熟。
總覺得“必須”是個強硬的詞匯,而所有強硬的指示又時常易于激起逆反心理。
有位前輩告訴我:外表妥協(xié),內(nèi)心堅守。
我不知道他做的高興…
幾個月前,聽了《帶我去遠(yuǎn)方》的原聲,一開始是清澈夢幻的調(diào)子,讓人沉溺,還有少年和女孩的對話,讓人會心一笑。畫面感油然而生,想象著在臺灣某個靠海的小鎮(zhèn),少年用單車載著女孩,穿過五顏六色的市場,在陽光下笑著打趣。。。后來知道,女孩是色盲,這似乎有些與那些帶有色彩感的音樂相悖,也許作者想表現(xiàn)出的女孩內(nèi)心世界的色彩吧。色盲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但在這部片子里卻成為故事發(fā)展的一個引子,色盲的人會與人不同,甚至被歧視誤解(雖然有點夸張),內(nèi)心的隔閡創(chuàng)造出兩個人的烏托邦,這個世界只有你和我,互相理解和認(rèn)同。
賢哥哥很喜歡看書,而且還是一些很有趣的書,他給小桂講故事,于是音樂呈現(xiàn)出童話的色彩,有點像天使愛美麗。在騎車時聽,陽光照下來,會讓人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一切變得可愛美好。直到出現(xiàn)了另一個男聲,從劇情介紹中,知道他與賢哥哥的感情有關(guān),于是美好變得憂傷。
我本以為賢哥哥的死是因為這個男人,覺得很悲傷。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一聽到那首《somewhere I have never travelled》就會想哭,甚至連前面的音樂都覺得是對比之下…
【帶我去遠(yuǎn)方】曲折莫測!看在陽光沙灘和小島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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