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哪份舊雜志還是報紙上登過一篇故事,據(jù)說是真人真事。說是有個男人——姑且稱他威克菲爾德吧——離家出走為時多年。這種事就這么抽象地講講,倒并不少見,而且不考慮其特殊情況,就不能橫加指責(zé),斥為胡鬧或荒唐。話雖如此,此事縱然算不上最惡劣的,也算得上記錄在案的最離奇的丈夫失職事例了。并且,在人類一切怪行中也堪稱了不起的任性舉動。這對夫婦住在倫敦,丈夫借口出門旅行,在離家很近的街上租了房子,在那兒一住就是二十年,聽任妻子和親友音訊全無,而且絲毫不存在這樣自我放逐的理由
一位律師厭倦了朝九晚五的工作,與日復(fù)一日的生活,住在家對面的廢棄的高樓上,注視著自己的家發(fā)生的一切。世界缺了他,一樣井然有序。他的妻子,先是傷悲,然后又很快適應(yīng)。她,查了他沒有拿走任何資金,這次不歸,她覺得不是他主觀刻意。她,接手了關(guān)于這個家的所有事項。他每日注視著她,想起他們曾經(jīng)美好的點滴。他,一直期待又害怕發(fā)現(xiàn)她情感上的背叛,但她,即使面對前男友,也把握了分寸。一段時間后,他長了很長的胡子與頭發(fā),一副邋遢的樣子,以至于出現(xiàn)在妻子面前,妻子也無法認(rèn)出他
網(wǎng)上曾流傳過一個大多數(shù)男人的共鳴—開車回家到了樓下還要在車?yán)镒镁?。他們或許點上最后一支煙,或許把還沒結(jié)束的歌聽完,又或許只想在車?yán)镄恍l(fā)發(fā)呆,總之,有好多在車?yán)锒噘嚂旱睦碛伞?br>很多人不約而同地表示都有這么一個特殊“小癖好”,因為那是一個分界點,推開車門你就是柴米油鹽、是父親、是兒子、是老公;在車?yán)?,一個人靜靜地抽根煙,這個時間,這個軀體,屬于你自己。
美國19世紀(jì)最偉大的浪漫主義小說家、美國心理分析小說的開創(chuàng)者霍桑的短篇小說《威克菲爾德》里的男人
“脆弱地帶”生活,要換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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