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兩種意象:窗戶和鏡子
鏡子是電影中非常重要的意象,有時候它甚至可以成為表情達意的關(guān)鍵細節(jié)。在讓·科克多(Jean Cocteau)的“奧菲斯三部曲” [1] 中,鏡子是生死兩個世界的交匯點,是死神進出之門。在賴納·維爾納·法斯賓德(Rainer Werner Fassbinder)的《世界旦夕之間》(Welt am Draht)中,不斷出現(xiàn)的鏡子也是虛擬世界的隱喻。
而在維斯康蒂的《小美人》中,鏡子映照著人物的內(nèi)心世界。在影片二十五分鐘左右,美達琳娜出門之前在鏡子前戴耳環(huán)
一個母親來勢咄咄,幾乎人財兩空,到最后偃旗息鼓、淚流滿面回歸。不過是一場以母愛的名義、以千百年來不變的路數(shù)、不甚完美的鬧劇。
這一場鬧劇到底沒有血本無歸,她完成了一位母親的成長。(替她慶幸,這一場,她終于知道真正要給女兒的是什么。替她慶幸,沒有不顧一切到底,留住了自己的身體,即使有一刻她動搖過。替她慶幸,她有個最終理解她的丈夫,有個可以回歸的家。
只是,兒女是否該背負著父母的殷切希望沿著他們指著的路前行,甚至沒有自我。或者,怎么做,才算是對兒女、父母的最好?
凡世間,有多少父母參得破,又有多少兒女參不破。
或許,這場成長才是父母兒女們顛撲不破的參悟。
意大利的藝術(shù)電影是由一個新現(xiàn)實主義和數(shù)名風格迥異的電影大師共同構(gòu)成的。這些大師有的與新現(xiàn)實主義毫無關(guān)聯(lián),如后來者帕索里尼,有的原本屬于新現(xiàn)實主義重要一員,但最終背離了這一主義,如羅西里尼,所以確定究竟誰是新現(xiàn)實主義大師并不重要,但確認哪些影片屬于新現(xiàn)實主義代表作倒是很有意義,因為意大利新現(xiàn)實主義畢竟是意大利對世界電影的重大貢獻,在世界電影藝術(shù)中享有不可替代的獨特地位。
把《羅馬,不設(shè)防的城市》列在首位是穩(wěn)妥的方式
1、幾乎是從影片開頭(唱歌那段不算,從有情節(jié)算起)我就在心理默念:陽光小美女陽光小美女陽光小美女陽光小美女……所以說那是翻拍的么?好吧我當然知道即使同是小美人同是選秀還是有很多不一樣,比如一個彩色一個黑白啦,一個據(jù)說公路片一個據(jù)說新現(xiàn)實主義啦,一個人多一個人少啦,一個選上了一個沒選上啦。但是當瑪利亞笨拙地念著詩,當放映室里的電影人們看著屏幕上哭泣的小女孩笑得東倒西歪,我還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OLIVE的影子,渾圓的身材,走樣的臺風,跳著跳著就成了脫衣舞,跳著跳著就成了眾人的笑柄。
2、恐怕在我看來最不同的一點就是選上和沒選上的問題。記得當初看到OLIVE終于還是離開了舞臺,我贊嘆這結(jié)局脫了俗套。而小美人畢竟比較年輕,又是領(lǐng)頭人,沒能做到這一點。而且在導演在眾人的笑聲中說出第一句:“不要吵,我不能工作了”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可以猜到這樣的結(jié)局了,懸念也喪失掉。不過當老媽橫抱著小女孩以有點恐怖的姿態(tài)回到家的時候,我看她那表情,還有說:“不要碰她!她睡著了”的口氣,我真的全身心以為她極度崩潰之下把小女孩殺了再帶…
正如羅西所言:這是一部美妙的電影。秉承了新現(xiàn)實主義電影的一貫作風。表演和導演都很到位。唯一遺憾,從個人觀點看,女主角和男配角在河邊那場戲稍嫌冗長。不知是否出于商業(yè)考慮(男配角有市場號召力)抑或其他,對整個節(jié)奏有一定影響。
小美人:盧基諾·維斯康蒂作品,可憐的父母和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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