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影世界總是蒙著一層夢境般的薄霧,神性與自然的靈性并存。
“我看到了親近上帝的力量,我已無法與這些夢分開了?!?br>人生而自由。自由是一種精神,而不是權利,它無法被剝奪。
藝術在某種維度上即是拯救,藝術創(chuàng)作與造物主相連。各種形式的藝術本質上都是對時間流逝的試圖挽回。所以,藝術本質上都是詩意的。
而藝術家,是社會的良心。
塔可夫斯基和庫布里克不是哲學家,但他們的藝術又與存在主義哲學緊密相連,究其一生戰(zhàn)勝與生俱來的邪惡,自由意志與永恒輪回。
“可怕的是
作為一個唯心主義者,他卻清楚地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說他不是哲學家,卻擁有哲學化的感性。他完全知道自己想表達什么,就連他那深邃難以琢磨的影像風格也是了然于胸。
在這一點上,他不同于以往的詩人,也不同于現(xiàn)在的哲學家。這也造就了他迷人的特殊性。
第一章 明亮的日子
《鏡子》
童年和父母的紐帶
第二章 開端
《壓路機和小提琴》《伊萬的童年》
第三章 安德烈的激情
《安德烈·盧布廖夫》
關于電影
電影,究其本質,究其偏好,是由影像組成的,詩意的實體,因為它可以沒有文字意義,也不一定要符合日常規(guī)律,甚至連我們所謂的劇本都不是必須的,電影的獨特性,包含這樣一個事實,即電影是用來留存和表達時間的,哲學感知、詩意感知和文學感知上的時間,它實際上產(chǎn)生于人開始感受到時間的稀缺時。
電影是唯一能真正留存時間的藝術形式
從某種程度上說,任何藝術形式在其最好且最極致的狀態(tài)下都是詩意的
在當代社會,藝術家的職責是巨大的 ,沒有藝術家就沒有社會
風是很重要的事物,刮倒桌上的一切。
那最初記憶中的小木屋,無論屋內(nèi)屋外,都與我意象對話中的一樣。
母親等待父親從城里回來,她還愛著他,并只愛他一個人,這出現(xiàn)在了《鏡子》的開頭。
《鏡子》中年華過去,母親白發(fā),孩童依舊韶華。同樣的鏡頭,抽煙扭頭,時間流動中的變化與不變,保持與對照。
《小提琴與壓路機》中的多重鏡像。
大人的語言若是傳遞不出某種情感,則化歸為孩子的行為。
《伊萬童年》中,在鏡頭升降中人物從景前到了景后。
有些東西變了,我并不會覺得一天三部電影難以忍受
塔可夫斯基
蘇聯(lián)大導演安德烈·塔可夫斯基
塔可夫斯基生命最后的幾年住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拍攝他的最后一部電影《犧牲》。他的工作室和瑞典大導演英格瑪·伯格曼的在同一座大樓里。事實上,他們互相仰慕,對對方的電影都贊賞有加(塔可夫斯基看得起的導演可以說寥寥無幾),然而,兩個大神卻從未見面。他們似乎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對方,仿佛他們的會面會帶來災難似的。齊澤克對此的解釋是:兩位電影大師發(fā)明并尊重了他們自己的“審慎守則”。
1986年,《犧牲》榮獲戛納電影節(jié)評委會大獎
《塔可夫斯基:在電影中祈禱》一流的紀錄片片 一些擷取,永遠偉大的塔可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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