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系米覺得拍野系你個生命,your life?”
“Yes,好似你彈琴一樣?!?br>你有沒有可以視作生命的東西?我拿這話去問一個朋友,他沉默了幾秒后說,這個問題真讓人無地自容。在看《KJ音樂人生》的前半部分時,我常有這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其中更夾雜著無限的嫉妒與羨慕。梁實秋曾語,在歷史里一個詩人似乎是神圣的,但一個詩人住在隔壁便是個笑話。同理,一個已經(jīng)辭世的天才或許能夠引起人頂禮膜拜,一個活在同一片土地,操同一個語種,跟我同膚色還比我小了四歲的天才,則讓人感到一陣戰(zhàn)栗,他身上光芒閃耀,誰望住一眼,即可感到自己黯然失色,好似一堆無用廢柴。
黃家正型到爆。
11歲贏得音樂大獎,同年赴歐洲各地演出,錄制貝多芬第一號鋼琴協(xié)奏曲,鋒芒畢露風光無限。然而音樂神童何其多,小時了了大時未佳幾乎是個巫婆的詛咒,你昂首闊步引頸高歌之處必有人在旁腹誹:看你風光到幾時?
他到18歲時的確不如11歲風光,只是你完全想不到,這個男人的魅力已經(jīng)不僅僅在音樂,而是無法抑制的從各個地方鉆出來,叫人不敢直視:以后他肯定會傾倒眾生,然而誰能配得起…
黃家正與《音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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