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的小提琴手》這部電影大概是我看過的最令人心碎的影片之一,沉重得讓人難以負荷,無法抑止地流淚。猶太老百姓的深重苦難偏偏以音樂以人們的調(diào)侃來詮釋,你卻能清楚地聽見他們內(nèi)心的嘆息與無奈,那種無法抗拒命運的深深的憂傷,可是結(jié)尾很意味深長,就這樣被逼迫得背井離鄉(xiāng)四處流浪他們似乎也沒有被逼到絕望的深淵,你能感到他們生存的潛力,抗拒困苦的韌性,還有那些女孩子追求愛情追求新生活的生命力,那種改變自己命運的頑強,非常感動。
喜歡音樂劇,雖然從來沒看過地道的現(xiàn)場。唯一的途徑是音樂劇改編的電影——間接形式已然具有如此巨大的感染力,理所當然的讓親臨百老匯成為我的一個美好夢想,也讓塞在抽屜里的兩張《貓》票成為觸手可及的熱切期望。
晚上在盒子的角落里坐了兩個多小時,看完了這部《屋頂上的小提琴手》,不由自主的為它的歌舞場面心潮澎湃,在黑暗里肆無忌憚的會心微笑。
為什么音樂劇會讓我覺得這么好看?
音樂劇歸根結(jié)底應(yīng)屬戲劇分支,擁有強烈矛盾沖突的故事情節(jié)是它的元素之一。好的故事引發(fā)我的關(guān)注和興趣,這絕不是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成功的作品中,故事不但有起伏,而且結(jié)構(gòu)簡單,易于理解和接受,不像迷團重重的心理懸疑,也不像晦澀難解的意識流動。換句話說,這樣的故事,好看不累。
但是,由于大量歌舞元素的揉入,使得它不能夠把重心放在臺詞和細節(jié)上。在一些喜歌劇和發(fā)展初期的音樂劇中,的確有很多作品的故事情節(jié)是非常單薄的。而非音樂劇形式的電影,往往責無旁貸的傾向于花費心思,在故事情節(jié)的設(shè)計上極盡所能。所以顯然,故事好看也不是音樂…
Matchmaker, matchmaker, make me a match.
Find me a find, catch me a catch.
Matchmaker, matchmaker, look through your book
And make me a perfect match.
Matchmaker, matchmaker, I'll bring the veil.
You bring the groom, slender and pale.
Bring me a ring, for I'm longing to be
The envy of all I see.
哈哈 適合昨天聽~
這是一句我從小到大都很不喜歡的話,但是,絕對有道理。
不說音樂,因為他的音樂太有名了,也不說愛情,因為說的已經(jīng)夠多了。要說的是“上帝的選民”,站在一個無神論者的立場上,如果您覺得我缺乏信仰,就別跟著后面攙和了,我們意識形態(tài)不同,沒有共同語言。
為什么大家都要撿軟柿子捏?埃及人,羅馬人,俄國人,法國人,德國人,因為猶太人幾乎從不反抗,他們能夠分享歡樂卻不能共同面對苦難,他們堅信上帝會來救贖,于是便任人宰割——這才是上帝偏愛他們的原因。
《屋頂上的小提琴手(Fiddler on the roof)》,片長3個小時,第一天晚上看了第一張DVD,第二天晚上沒看,第三天晚上看了剩下的一張DVD。一個片子,看了一半,坦然入睡,安然拖沓,不緊不慢,三天看完,可想而知其不是以情節(jié)取勝的。片名為《屋頂上的小提琴手》,屋頂是鏡頭經(jīng)常掃過,小提琴手出現(xiàn)場景屈指可數(shù),主要片頭、片尾,也算首尾呼應(yīng)的點題了。可以這么說,跟小提琴手乃至屋頂毫無關(guān)系,但音樂不錯,音樂不錯,不是旋律優(yōu)美而繁多,而是簡單的旋律在情節(jié)中時常響起,配以不同場景下不同的歌詞。敘事的簡短的歌詞,讓這部結(jié)局有些傷感的片子有些歡樂的感覺。這么說吧,背景是俄國烏克蘭“舊社會”的,情節(jié)是家長里短的,人物是卑微渺小的貧苦農(nóng)民,色調(diào)是昏暗的帶些金黃色;但整部片子沒有那種沒落的頹唐和哀嘆,而表現(xiàn)出的是相反的情調(diào):明亮的黃昏,太陽已經(jīng)下山一會,漫天燦爛的晚霞已經(jīng)散去,剩下淡淡的余暉,一點也不刺眼和喧鬧,給人心里一種暖洋洋的感覺,有希望的黃昏。
片子講述了生活在烏克蘭“排猶”時期的一戶猶太人生活,父親是貧窮的送奶工…
【屋頂上的小提琴手】傳統(tǒng),平衡感的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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