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結(jié)尾薇拉跟著警察的馬,一路叫嚷“這個人的胃有四分之三丟在戰(zhàn)場上了,他的飲食有要求,你們那兒吃得怎么樣,他的燕麥粥得用水煮不能用牛奶煮”,聽著年輕男子“好哇,好哇”的聲音回響在莫斯科冬日空曠的街頭,還有煽情的手風琴聲,俺的眼淚就撲哧撲哧地掉下來了。
納塔利亞·安德烈伊琴科真漂亮,有嘉寶的輪廓。
不知為什么,面對薩沙的形象,使我聯(lián)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白癡》中癡情的梅思金公爵。他們的共同點是對女性情感的纖細、深沉,富于犧牲精神,可又未免顯得力量單薄與弱小,于是常常變得精神上跌跌撞撞、癡癡呆呆,有那么一點神不守舍、失魂落魄的樣子。而這種癡情,對大多數(shù)女性來說又常常是具有魅力的。然而薩沙的愛情浪漫曲決非喜劇。在這支浪漫曲中先后出現(xiàn)了三個人物,似乎作為一種命運的無情力量,成為薩沙向柳芭靠攏的直接的間接的甚至是致命的障礙。
第一個人物是戰(zhàn)地的營長。這位浪漫的營長在決戰(zhàn)前夕的寧靜壕坑里還不放松對柳芭的調(diào)情。在多數(shù)普通士兵眼中,這個笑聲朗朗的女軍醫(yī)既然已是頂頭上司的相好,誰人又敢去對她做非分之想呢?然而,“戰(zhàn)地黃花分外香”——薩沙雖是個小人物,卻又是個地道的“情種”。正是對柳芭那笑聲的一聽鐘情,在即將奔赴沙場決戰(zhàn)的前夕,薩沙鼓起勇氣向自己單相思中的“女神”柳芭獻上了一束戰(zhàn)地野花,并當面傾訴了自己的衷腸。但在當時的環(huán)境下,薩沙所能做的,也僅是如此而已……
第二個人物是自…
我的伊萬!伊萬!伊萬!
十幾歲了瘦得一把骨頭的孩子,眼神冰涼得凍死敵人。
您真的活下來了?改名叫薩沙了?還娶了個有文化的女士?
太為你高興了。
當然,怎么能忽略您的戰(zhàn)地初戀呢?
那一串銀鈴,帶走了你的青春。
帶走了我們的青春。
科利亞·布里亞耶夫!
戰(zhàn)地浪漫曲:二刷劇情片 看了范達明老師的影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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