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影展這么多天了,好歹去看了一場,雖然還是法國電影的展映,但在家門口放片子,自己都不去看一下,實在說不過去啊。上午放的《狂人彼埃羅》和下午的《朱爾與吉姆》我都有碟,而且都是新浪潮的產(chǎn)物,我現(xiàn)在想看的反而是那時候被罵得很兇的優(yōu)質(zhì)電影。而且,一向非常非常討厭戈達爾——他是個政客和發(fā)明家,但不是導演!今天下午還看到一篇文章說他是反猶主義者。好吧,我是在為自己早上起不來找借口。
進了大禮堂,發(fā)現(xiàn)連個形式上的檢票都沒有,頓時感覺昨天被派去發(fā)票簡直就是行為藝術(shù)……有化院的兩個小朋友(呵呵,說別人小朋友總會讓我感覺良好)wingring和leader作陪,看前的等待時間也不算沉悶??吹臅r候,很郁悶地發(fā)現(xiàn)字幕全部都是打在銀幕前側(cè)方的一個小柱子上的,左右開工地看片還真是很累,不過總算適應(yīng)了。開場顯然沒有對好焦,畫面模糊得根本成了印象派。不過,最重要的是,電影本身還是不錯的。
--------------------------我是孤獨的分割線--------------
好,言歸正傳說電影本身,《日出時讓悲傷終結(jié)》
昨天看了那部《日出讓悲傷終結(jié)》,而兩年前也是在六月時,讀了《世間的每一個清晨》。我知道這些以小說原著改編的電影畫面一定會推翻閱讀的經(jīng)歷,使人感到失望,但直到真正溫習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感想已經(jīng)與兩年前大不相同了。原來比起電影,書中的感情顯得比我記得的還要收斂,包括在這前一篇的《羅馬陽臺》。莫姆和圣·柯隆伯兩位影子般的隱士,一生都難以逃避藝術(shù)和生活的傷痛,以及因為沉默而封閉找不到出口的劇烈情感。但我記得帕斯卡·吉尼亞擁有一種技巧,使他的寫作流暢,輕快,色彩豐富,讓我的想象蒼白但是積極。這是他一貫的主旨,包括在那本《游蕩的影子》里,講的也是這些在塵世上飄蕩的幽靈。這些人具有非凡的天賦,但真實的生活卻使他們恐懼、痛苦。我想大概有許多法國作家都聚攏在這一類的題材之下,莫迪阿諾也可以算一份子。他們企圖描繪這種捉摸不定的追尋,但結(jié)果是讓自己的書也變得游蕩、寂寥。
但在電影中,一切卻都只剩下悲痛的感情,仿佛連人物都僅剩下思想,而沒有軀體。我不禁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原著的意思
本人酷愛音樂同時也酷愛電影 而幸運的是恰好上帝給這倆者拉上了紅絲帶.音樂同電影都是用他們各自的語言來和靈魂溝通.用<天道>中丁元英的話說 是拔搭靈魂的藝術(shù).
電影開始運用了一個長鏡頭 用的倒敘的敘事方法 這兩個技術(shù)在當今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運用的恰到好處著實不容易.這部影片運用的就恰到好處.開始的長鏡頭把本片敘事的主人公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尤其是藝術(shù)家的那種孤傲古怪的性格.之后開始的就是類似記錄片的敘述回憶.主人公的老師是一位隱居的提琴手.是本片最能拔搭靈魂的人物.演奏的曲子非是常人用手能演奏出的.需要感情和心靈.
在師徒?jīng)Q裂的時候出現(xiàn)了造物主創(chuàng)造的天使.老師的女兒.她深愛著老師的學生.用博大的愛灌溉了一位茫然的少年.我突然想到了我非常喜歡的一位歌手,許巍.在他抑郁的時候是他偉大的妻子一直默默的支持他.音樂的背后是需要一位這樣的天使.真是此生得一紅顏知己足以!后來男子離開了這位美麗的天使.天使在滿足了自己后安然的離開了這世界.
許多人會彈奏樂器,甚至水平不錯,但是稱得上音樂家畢竟少數(shù)。如同本片中的老師,只為音樂瘋狂,風聲、畫家畫畫的聲音、小孩撒尿的聲音,這些都是自然的聲音,他都非常認真的去感受。他視金錢與貴族為糞土,即便生活艱苦、女兒不幸福,他依然對音樂執(zhí)著追求。寫下來的音符反而不是最好的!
主人公是位音樂大師。他斥責弟子說:"聽聽我女兒的哭聲,比你拉的琴還接近音樂"。后來,他又問弟子:“音樂中有什么可以追求的東西?”弟子回答:“我需要的是悲哀和淚?!敝魅斯屓?。仿佛間,我對什么是音樂好像也有了一定的理解。
那老師指著夜里提燈撒尿的小孩,跟他的學生說,
“現(xiàn)在你明白了音樂中的裝飾音了吧?!?br>“是要下降半個音符?!?br>那老師皺了臉,從那老實的學生手中拿過燈,自己跑了。
此處,我弄明白了。
那老師是說,在音樂中裝飾音的那種技巧奏出來要如撒出的尿一般流暢自然而然,一瀉而下。手指在琴鍵上或是弦上的運用要如尿撒的節(jié)奏一般,落在地面上,力度要勻稱均衡,這種微妙的理解和掌握要跟自我的生理節(jié)奏一般,渾然一體。
E.M.福斯特曾經(jīng)說,音樂國度并非俗世王國,普通人一旦會演奏,便不費吹灰力直沖九天(shoot into the empyrean
), 肉耳凡胎我等,行止仰止,訝異他(她)究竟如何遁離了我們;而倘若這位音樂家愿意將其視界和經(jīng)驗具化為人類語言及行為,解釋給我們聽,我們將多么感泣愛戴他(她)。法國電影世間所有的早晨(Tous les Matins du Monde)里的隱士、古典提琴演奏家圣哥隆布先生(Monsieur de Sainte Colombe)也說過類似的話,他認為,音樂不全然屬于人世,它不呼應(yīng)具體的事像情感,能表達語言未及的東西,而換個角度,語言就無力囊括它,它是一種寂靜之聲,無法言說,卻有喚醒死魂靈的微妙震撼力。
這位老先生,是決計不肯為飄靈樂聲做人間布施的。他深居簡出,沉默寡語,妻子歿后,更把自己關(guān)入簡陋琴室,一日練習十余小時,粗枝大葉帶大一雙幼女,獨獨在意她們的音樂修養(yǎng)。他們偶爾公演三重奏,盛名遠播凡爾賽,老先生倒像趕無賴一般掃走前來邀約的路易王的宮廷樂師,自甘清貧,沉潛哀傷。一家人止水生涯,因為一位莽撞的紅衣少年而微瀾漸升,后者琴藝精湛
日出時讓悲傷終結(jié):Tous les matins du monde
轉(zhuǎn)載請注明網(wǎng)址: http://www.mmedi.cn/archives/id-151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