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看電影,“穿越”北展路燈下荒蕪寂寥的街道,路過一條條七點北京人煙稀少的小徑,尋到了第一次來尋到奇遇花園。意料之中的沒有看到花園,所幸店里有可愛的小木窗,還有藍叔叔可愛的本本展銷,還有熱乎乎的巧克力。所幸奇遇倒是真的奇遇了,昨晚遇到的電影倒是真的不錯。
《刺猬優(yōu)雅》,一個小女孩眼中看到的一位老奶奶和一位老爺爺?shù)墓适?,細?jié)的處理讓我又一次驚訝法國導演情感表達的細膩。原來門房是個很有閑又悠閑的工作,可以讀書、看碟,悠閑的遠超小資堪比中產(chǎn);原來日本老爺爺都熟諳下廚和送禮,生活的如此有情調(diào)又有格調(diào)……而刺猬也可以如此的優(yōu)雅。這種氣質(zhì)不是天生使然,也不來自學校教育,而來自自己的后天汲取與修養(yǎng)。原本很小情調(diào)的一部標準法國片,忽然在靠近結(jié)尾時制造了跌宕的起伏,莫名的加了一個有些“狗血”的車禍情節(jié),也許導演認為意外的死亡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吧,竟安排在主角死前如此日常的一天,忽然發(fā)生。不解
首先,我記住了“刺猬”的h是噓音(被毆飛)
然后要教給各位導演說怎么把一個灰姑娘與王子的故事講成文藝腔的:第一把灰姑娘和王子的年齡都上調(diào)三十到四十歲,第二把各種魔法改成文豪的小說,詩人的名作,哲學家的箴言,第三把故事發(fā)生的地點改在巴黎,把語言改成法語。以上
這部電影讓我想起兩個我認識的人的故事。
第一個人呢,伊跟我一樣不信任婚姻,其實對家庭生活沒有特別的向往和熱情,人生中也只有曾經(jīng)那么一次的心動時刻,但跟我不同的是,伊一直堅定地不懈地尋找一個可以和伊結(jié)婚的人,換則言之就是年齡合適,背景相當,有房有車,生個孩子。盡管伊并不真的怎么喜歡這個結(jié)婚對象,甚至預(yù)言自己將來很有可能是要離婚的,但仍然堅持地走著這條路,因為“所有人都是這么過的”。
另一位呢,則挖空了心思想移民。伊倒不是貪國外的月亮比較大,而是覺得國內(nèi)沒有發(fā)展空間??墒堑搅藝饽赜钟X得人家排外。所以一門心思想找一個移民國家搬過去,雖然沒有朋友,沒有家人,伊也不是很喜歡那個地方,但伊也是相當堅定地在辦這件事,因為“大家都是移民
被看見是極其幸運的,但幸運不常眷顧人間。
如果非要說人生有什么意義,我想倘若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且堅守內(nèi)心,這便是極大的意義。
即使無人看見門后的我,我仍舊會坐到那張椅子上拿起一本書。別擔心,孤獨不是永恒的,鑰匙可能是某句話某幅畫某首樂曲,總之,我會心一笑,認出你來。
優(yōu)雅的刺猬,請你不要感到寂寞。
電影看完了,書看了一半,先說電影吧。
影片開始劈頭蓋臉提出了關(guān)于死亡與生活的思考,出自一個古怪的12歲女孩的疑問,她對既定生活感到厭倦(富裕的生活如同被禁錮在魚缸里的金魚),因而決定在6月16日去死。
在死去之前,她想記錄一些什么,由此我們從她的手持攝像機里看到神經(jīng)質(zhì)的媽媽、市儈的爸爸和經(jīng)常與她怒目相對的姐姐。同時,也有冷漠和客氣的門房大媽勒妮。
勒妮完全符合高價公寓看門人的形象,肥胖、庸俗、不懂任何審美,吃一些廉價食物,對待業(yè)主態(tài)度冷淡且粗暴。
然而
角色期待與角色認同的沖突 ——電影《刺猬的優(yōu)雅》(2009)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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