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時候的電影的價值觀,放到現(xiàn)在還合適不合適,但是這個電影反正我小時候看的時候是哭了。當時我應該是還很小,其他都看不懂,就記得這個電影很感人,跟那個張大導的一個都不能少我是連在一起看的,當時就感慨于他們這些老師是真的好。而且我小時候的老師確實都很負責任,他們都很有耐心,不像現(xiàn)在的$#
最后一次看到倪萍是在汶川地震的賑災晚會上,她素顏出場,捐了100萬,不知道這個數(shù)字對于在場的很多當紅的明星來說是什么數(shù)字,但對于這個離開電視已經(jīng)很多年的大姐來說,寄托的不僅僅是一份感情。
倪萍,曾經(jīng)每周的綜藝大觀都會看到,那是覺得她很做作,只會催情。離開許久以后,再看她的電影,卻又覺得很近,就像身邊的親人,一個很普通的承受了無數(shù)苦難的中國女人。
談不上美麗,只是用真情去演戲,這是我看到的美麗的大腳。
《美麗的大腳》中講了這樣一個故事:倪萍演的山區(qū)教師以及孩子們感動了袁泉演的城里來支教的年輕老師,年輕老師就決定豁出去了,把自己這一輩子也獻給山區(qū)了。新聞頻道時而在上映這類故事的真實版。
不禁要探究,若出于人性化的考慮,真的應該提倡那些本打算支教一兩年的年輕人,因為感動就就把一兩年變成一輩子嗎?還是應該提倡符合條件的年輕人,拿出生命中的一兩年,做這件有意義的事,然后不鼓勵留下[而是鼓勵更多的人參與],至少別讓這些本來已經(jīng)做出了貢獻的年輕人反而會因為不留下而覺得內(nèi)疚、不好意思。
細水長流的獻一輩子愛心是理智的、可推廣的,可是一朝獻愛心就把一輩子獻出去則是沖動的、難以作為行動指引的。不要以“愛”的名義,來“敲詐”好心人。
上一次看這樣的電影是在初中,老師組織我們集體觀看《暖春》,我的基因中對這些充滿感情的作品完全沒有抵抗力。張美麗老師用自己一生的執(zhí)著,深愛著大山深處的孩子們。我喜歡電影中那些黃沙彌漫的場景,古樸、壯闊、一片茫?!?br>我的小學在農(nóng)村完成,從二年級之后,我們就沒有了除數(shù)學、語文之外的任何課程。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班主任在學校門前偶遇放假回家的大學生,花10元錢邀請她們給我們畫一幅花。我不記得她們說了什么,只記得她們用紅粉筆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大蘋果。我們好長時間擦黑板的時候都不舍得擦去,至今想起這些,都會打濕雙眼。這是90年代農(nóng)村大多數(shù)小學的縮影。后來,我背上行囊,外出求學,讀了很多關于國家政策類的資料,才知道這是國家當時教育政策的縮影!
好久沒有這么動情地哭過了,明天要帶著腫眼泡去上班了。不要忘記為了什么而出發(fā),不要在浮躁的生活中失去自己
當夏雨放下雜念縱身躍入黃土溝壑的淹沒中,那些城里的浮華就開始轟然崩摧,這個從首都千里迢迢跑到大都市的女志愿者,并沒有實現(xiàn)自己對美麗的諾言,“那個地方我再也不會回去了”,美麗常對孩子們說,要好好學習,將來才不用一輩子種洋芋,吃洋芋。大山中的黃土并不是有什么不好,而帶著孩子們看到山對面的世界,是他們的權(quán)利,旅途遙遠,不該忘了為什么出發(fā),更不該忘了,關于支教的諾言,支教,是一定要實現(xiàn)的回饋。
大山背后的故事,就像是圍城里的故事,山里的孩子急著脫貧致富,想看看山那邊的繁華世界,山外頭的孩子又前仆后繼,想成全自我的不朽,以為坐著毛驢車徒步到了想象中的沙漠和黃土漫天,就是升華。所以,黃羊的人們都對電影充滿了熱忱,城里來的女老師也在賭氣中跑到了這個鳥不生蛋天不下雨的黃土堆里。只有一個人——張美麗,還在苦苦堅守著自己的陣地,她要留著,教孩子,她走了,孩子們怎么辦。
看這樣的片子或多或少都會讓自己的感情色彩變成某種水龍頭似的傾瀉,或許是美麗讓孩子們用“千里迢迢”造句歡迎夏老師的時候
美麗的大腳:支教是否就意味著一輩子,
轉(zhuǎn)載請注明網(wǎng)址: http://www.mmedi.cn/archives/id-90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