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對面,說怎么聽起來這么像美式發(fā)音。
我想起來第一批愛爾蘭移民,為了逃避當時的大饑荒,踏上新大陸。繁衍生息,所以恐怕這才是美式發(fā)音的祖宗。只不過兒子超過了老子。
葉芝為了心愛的人寫了幾十年的詩,最后去斯德哥爾摩領了諾貝爾獎,卻依然領不回來愛人的心。
提到愛爾蘭,想起的總是這樣一些堅持,和隱藏在背后的苦澀。
周日在家看本年金棕櫚大獎影片《風吹稻浪》(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這電影不一般——事關愛爾蘭獨立史,而由英國人拍出。電影容得以后再說。單說這片名的翻譯,四字熟語切合漢語的審美,但barley當做“大麥”講,所以“稻浪”兩字根本無從談起。此外,“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全句的節(jié)奏也不是那么急促,如果譯作“吹動大麥的風”可能更好一些。此處,“大麥”可能象征愛爾蘭,“風”則指在那片綠色土地掙扎、傾軋、殺伐的愛爾蘭人、英格蘭人。當然若作此譯,不夠上口,也不夠好賣。
《風吹麥浪》帕德萊克·德蘭尼主演,這個蹣跚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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