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影片是以jon的第一人稱視角展開的,樂隊各成員被拔高到才華橫溢必須與世隔絕的程度,而jon卻被描繪為才能平庸的配角。
也許導(dǎo)演本人是這個原型樂隊的腦殘粉,才會把jon這個角色不遺余力的一黑到底,盡管他才華平庸,但是他畢竟真誠付出了很多,為樂隊,為音樂,何至于這樣黑他,黑他真的很有快感?
沒聽過原型樂隊的音樂,但是從影片中所能聽到的,我個人覺得也很平庸,有點故作怪異嘩眾取寵之感(也許他們本人覺得是曲高和寡)。樂隊成員一個個也都不正常吧?神經(jīng)病啊,精神病史啊,暴力傾向啊,抑郁傾向啊,自殺啊什么的,難道你們有病你們就酷?可笑。
對主角Frank的偶像崇拜簡直是登峰造極。
本來就是個怪胎樂隊,成員都是怪胎,jon一個正常人進(jìn)去,想按照正常人的路子發(fā)展樂隊,結(jié)果搞砸了,于是導(dǎo)演說,怪胎大法好,怪胎萬歲!
致敬影片。非粉勿看。
帶著頭套的少年,就像是拖著毯子的史努比朋友萊維斯,所有罹患了自閉癥的人,都只是跟自己過不去的小狗,喜歡追著自己的尾巴無止盡地奔跑。
那些墻外的人,你們要加油,才能看到這個屬于我們的世界。
能稱之為公路片嗎?也不算是。但至少也追隨了逃遁尋找自我的歷史軌跡,而愛爾蘭這個大西洋邊上的孤島,又再一次成為’熱門’選地。如果對愛爾蘭電影有點研究,就會得知這類冷色調(diào)的風(fēng)景線其實頗屬頻繁地成為那些有著怪異性情的主角們的桃源地。清冷,孤僻,與略帶傷感的幽綠。
島嶼四方是海,在大陸邊緣,北愛紛爭不斷,以農(nóng)業(yè)為主要產(chǎn)業(yè),無涯,廣袤,寥落與冷峻,有適合自殺的好天氣。太多人將之想像成為路途的終點,像是某種象征主義的佐證一般,如果你能熬過虛無困惑,必能得到真諦之說。
身居都柏林,對于喬恩走在褐色房子之間,企圖將那稀落的藍(lán)色外套女人并入歌詞的靈感死結(jié)抱有同感。第一天已在回家時迷路,走了接近兩個街區(qū)才發(fā)現(xiàn)行人,被成為’樂高’模型的房子缺乏特征,像困在乏人迷宮之中不得要領(lǐng)。即便日后開始熟悉路途
你看,我是真的很喜歡這部電影,所以,以前的豆瓣賬號被扔掉之后還有力氣為了評價它重新注冊。
一開始,John崇拜Frank,就像我們大多數(shù)人想象得那樣,這么酷的頭套人心中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成長痛苦。直到Frank的媽媽一語中的:“痛苦生產(chǎn)不了音樂,實際上,痛苦還拖了他的后腿。我們是一個溫馨的家庭,從來都是?!?br>所以,任何把靈感和痛苦強扭在一起的行為都是對藝術(shù)不負(fù)責(zé)任的耍流氓。
后來,John把他們的排練視頻上傳到twitter,發(fā)現(xiàn)這些視頻的點擊量超乎想象。Frank給出了演出的建議,但他對待外面世界的態(tài)度并不成熟,也從來沒有機(jī)會成熟。演出失敗,讓John徹底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是在飯館吃飯時。
點擊并不代表喜歡,圍觀是最廉價的網(wǎng)絡(luò)附屬品。
全片最讓我有觸動的時刻就是John和Frank蝸居在小旅館,John摘掉Frank面具那一段。你知道,我們都容易被看起來很不一樣很酷的東西吸引,但是,慢慢接近之后,你會發(fā)現(xiàn),看起來酷酷的人總是很脆弱,總是需要被這個世界格外溫柔的對待。
但生活的瑣碎會磨掉你很多不切實際的崇拜,最終你也沒那么多的溫柔來施舍
比較經(jīng)典的英式文藝電影,連Gleeson的頭型都有點熟悉。
一部以樂隊為主角的電影,能體會樂隊追求“超感”境界而略顯奇怪的行為,但是其中最正常的Jon卻是最格格不入的那個。他仰慕Frank,希望了解Frank并成為他最信任和親近的人。在追逐自己夢想的路上一意孤行,卻把整個樂隊拆得七零八落。
這也讓人思考,究竟什么是正常?什么才是不正常?像Clara那樣不愿被別人喜愛的樂隊就是錯的嗎?
最后,F(xiàn)rank回歸,Jon出走。他沒有按照預(yù)想的那樣取得“成功”,但是樂隊重圓。這是一個故事的結(jié)束,卻又像回到了開始。
隨手搜的,先摘過來,有空翻一下。
以下節(jié)選自Frank: The True Story that Inspired the Movie該書,書的作者Jon Ronson是劇本的Co-writer,也即電影中Jon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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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大概是不會翻譯了,其實單詞很簡單很好理解,而且和電影里的對話非常像呢,可見改編之忠實。
In 1987 I was 20 and the student union entertainments officer for the Polytechnic of Central London. One day I was sitting in the office when the telephone rang. I picked it up.
"So Frank's playing tonight and our keyboard player can't make it and so we're going to have to cancel unless you know any keyboard players," said a frantic voice.
I cleared my throat. "I play keyboards," I said.
"Well you're in!" the man shouted.
"But I don't know any of your songs," I said.
"Wait a minute," the man said.
I heard muffled voices. He came back to the phone. "Can you play C, F and G?" he said.
<圖片1>
…原來在《Room(http://the-ideo.org/ks/blog/?p=9145)》之前,早已經(jīng)藏於比大學(xué)宿舍還小的房子來保護(hù)那顆易碎的玻璃心,沒有人去追逐平庸,只是一早被磨蝕棱角的顯得太過過敏或神經(jīng)質(zhì),也難以打開心房大喊你的完美有點難懂並不代表世界不能包容,就算你們之間的距離比0.01公分還近,你也不是他。
後來你願意親吻下去,發(fā)現(xiàn)哪一片的皮膚都帶著苦澀的味道,跟《Submarine》的天真來得同樣苦澀,真相從來沒有可愛之處,只要不用指尖劃破,看著它腐敗也算能留住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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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精神病一樣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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