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好好的哈姆雷特換個視點排一遍,這不算完,也不算新鮮;換個視點再打碎掉,打碎掉再拼起來,比較有意思。從哪里打碎掉?所有不確定性的東西——那些歧義的句子、可以互換的人名、既在戲里又在戲外的場景和人物、自由度非整的空間——所有那些確定性碎片的邊緣。
一串問句,既是它本身的意思,又是游戲的一部分。兩個龍?zhí)?,大R和大G,誰也不知道誰是誰。一個戲班,彩排也是演出,演出也是預(yù)告。一個老頭,即是戲班班主又是國王幽靈,告訴他們:我們只演啞劇,因為言語飽含歧義。就像一開始R對G說,我們唯有言語,結(jié)果倆人拼命抓,不用懷疑什么也沒抓到??烧l想到被扭曲的不止是言語,還有時空——大G走不出去的回廊,聲音碰到邊界又彈回來,大R的紙飛機飛了一圈又回到原處。從這些不確定性溢出的地方打碎,把每個碎片扭曲、移位、拼接。于是一個完完整整舒舒服服的古典花瓶,就變成了一個現(xiàn)代藝術(shù)品,經(jīng)典演繹成了荒誕。
但有些東西是確定不變的,確定不變的東西是確定不變的。哪怕那些東西是多么,從概率學(xué)的角度講,應(yīng)該變上那么一變
http://blog.trivialfilm.com/2012/11/rosencrantz-and-guildenstern-are-dead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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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獲得1990年第47屆威尼斯電影節(jié)金獅獎。
電影講述《哈姆雷特》中兩個小人物的故事。在荒郊中,兩人在趕路,其中一個人發(fā)現(xiàn)一枚硬幣后就開始玩它并發(fā)現(xiàn)硬幣的一面總是向上,另一個人則開始思考硬幣代表的意義。途中,兩人遇到一對戲子,兩人將他們趕走后來到哈姆雷特的宮殿。隨后,兩人接受國王的命令,打探哈姆雷特的生活與想法。其間,《哈姆雷特》中發(fā)生的故事一一上演,兩個男主角卻無所事事的東游西逛。兩人在閑逛時有碰到那隊戲子,之后看了一段戲中戲。最后,哈姆雷特被國王送往英國,他們在海上遭到海盜襲擊,之后又因為哈姆雷特將殺頭的信掉包,兩人紛紛被絞死。
通過電臺故事可以知道,本片完全是編導(dǎo)的一部戲謔之作,講述《哈姆雷特》中兩人被一筆帶過人的故事??梢哉f,本片除了諷刺、荒唐之外,沒有任何積極意義的主題。因此,本片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當然,沒有主題不證明電影不好看,本片恰恰證明的了這點
如果愿意,可以將其視作一篇對以“哈姆雷特”為名的存在問題的電影論文,從開篇的76次擲硬幣游戲到片尾“we are on the same boat”的象征實體,總是言過其實卻不驚波瀾的冷笑話總是帶來一股被戲劇敘事要求所不斷催動的森然寒意,那道我們用以區(qū)隔戲劇與真實的邊線:真正的存在與真正的死亡,也就被不斷挑戰(zhàn)與模糊,方法是用戲劇團來連接哈姆雷特所寄身的戲劇邏輯及吉羅二人所寄身的“真實”邏輯,當詭異的76次硬幣朝上介入他們的也就是我們的現(xiàn)實之后,哈姆雷特最終的被戲劇所拯救,以及他們的死
《君臣人子小命嗚呼》雖然在講死亡,但和死亡沒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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