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那個他,也許一直都在,你不遠(yuǎn)的窗口。
你要找的那一個,也許并不叫那個名字,不叫方文、不叫馬冰,他不過是有限字符的無限延伸。
你要找的那一個,也許并不是你看見的這個,也不是你記憶里的那個,他只躺在死去的信封中,存在于撕裂了的信封中,最后被燒成了灰燼。
你要找的那一個,其實(shí)并沒有特別的身份表征,跟誰都一樣,操著一樣的腔腔。
你要找的那一個,不過是數(shù)字的疊加,數(shù)字的外延;或許什么都不是,不過是一個名字?;蛘撸杖找挂估塾?jì)的猜想。
有一天,你要找的那個人,會突然出現(xiàn),就在咫尺之距,熟悉的笑,你心疼,你掉淚,可那不是他了。真不是。你不信?你不信你又怎么會相信,他從橋上飛翔跌落的真相?其實(shí)你知道的,他不是,不是方文,也不是馬冰,他是中學(xué)那個除了看看武俠小說跟你談?wù)剳賽?,飛在空中無法停歇的無腳鳥。
他從來不是你的,不是他自己的,他是俗世眼里的,影。是時日的累計(jì),是算計(jì)的猜想。
一個無法感知存在的,只能在記憶里觸摸過去的人。草長馬發(fā)情,他表演給誰看?給李米
一
電腦里面放著一部塔可夫斯基的《犧牲》一部伯格曼的《秋天奏鳴曲》一部三浦友和的《轉(zhuǎn)轉(zhuǎn)》一部有費(fèi)里尼的《甜蜜生活》還有其他一直沒有心情看的片子,自從我愛你起,那些變化就這樣簡單的展開著,我豆瓣的簡介里面寥寥的寫著伯格曼卡拉克斯安東尼奧尼二十四格的真實(shí)二十五格的謊言。記得以前的一些日子,會穿著不合時宜的衛(wèi)衣,抽著點(diǎn)五,看著那些電腦里的故事,窒息的絕望和很多時候我的眼神一樣每天每夜在點(diǎn)滴的火光里放肆的撬動那些模糊的傷口。我說,你說,光彩分明的輪廓,角落里的眼神,嘴角抿住的不舍,以及那個島上的狂風(fēng),老人衰敗的眼神和一只同樣蒼老的狗,海水里面浸泡著似幻似真的面孔,溺愛過后的世界里面,丟失的情節(jié)似乎在摻雜了各種各樣的思緒后鋪展在帶有詭異笑容的面具后,太多人哭,太多人笑,車窗外過去的風(fēng)景躲在一個人的影子里面,最后如同《如果愛》里那個大口吃面的導(dǎo)演說的那樣,其實(shí)他真正想拍的只是一個純粹美好的愛情故事……也許一切的一切到了最后總會變得更加的簡單直接
現(xiàn)在看周迅演戲總有一種過關(guān)的感覺。
別誤會,不是對她的懷疑,而是對她太不懷疑了。
這種深信不疑甚至常常把自己都攪和進(jìn)去。
用她的導(dǎo)演肯定都在偷樂,目的達(dá)到了。
這片子的確像嚴(yán)肅版的《瘋狂的石頭》。李米也的確像是《蘇州河》里的馬達(dá)轉(zhuǎn)世,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找自己豈不是很痛苦……
我看她哭覺得怨我,看她笑覺得沖我,看她扯著脖子吆喝感覺臉紅心跳,我從來都沒為她著迷過,我只是信了她拿著捏著甩著夸張著的一切表演。
這一點(diǎn)在看馬景濤叔叔的大戲時我從來都做不到,因?yàn)橥瑯邮遣弊由系慕睿械哪茏屓烁文c寸斷,有的卻讓人肝啊腦啊的吐一地……
周迅啊,你讓我怎么說。
快十年了,你讓我覺得一出沒什么意思的戲也是有指望的,你讓我覺得女人就該抽煙,就該瘦瘦小小,就該有一雙水汪汪的美人魚眼。
我喜歡你。
“李米的猜想”如果是真愛,多個四年都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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