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到攻擊,因為他們說我仇視同族,意思是維護納粹,鄙視自己的種族,這根本不是觀點辯論,這是污蔑人格!
我從未為艾希曼寫過一個辯護的字,但我的確曾試著去調(diào)和,這個極度平庸的人,和他聳人聽聞的惡行之間的矛盾。試著理解并不等于原諒,我將理解視為我的職責(zé),這是所有落筆寫這一主題的人的責(zé)任。
從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開始,我們通常將思考稱作,我開始與自我的沉默對話。拒絕作為一個人,艾希曼完全交出那個作為人類所獨有的品格,那就是思考的能力,因此他不再有能力做出道德的判斷,這種思考的無能
漢娜·阿倫特:2012推薦,以一種平庸的方式的去論述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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