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被貼上喜劇標簽的故事片,呈現(xiàn)的是小人物的生活辛酸。
這種平凡的小日子沒有大風大浪,沒有大富大貴,沒有大悲大喜,就像張大民家院子里那棵樹,沒有姓名沒有年齡更無從決定自己的命運。當然,張大民比樹幸運多了,人是活物,畢竟還可以與四面八方的生活壓力周旋。
故事的作者也賦予了主角張大民相當?shù)纳钪腔酆蜋C緣巧合,使他巧妙的處理好各種關(guān)系,化解重重矛盾,渡過危機。
片子也點出了張大民的品格優(yōu)點,那就是“不貪”。他接受生活賦予的一切,好的壞的,從不抱怨,面對困難,腳踏實地積極樂觀。
為了不讓老婆孩子老母親受苦,他寧愿自己多受委屈,這是真正的男人。
但是,怎么說呢,人是好人,日子過得也不錯,知足者常樂嘛,挺好,但整個片子自始至終都籠罩在一種“憋屈”的氛圍中。問題在哪呢?還不是因為沒錢嗎?
今天忙里偷閑看了《沒事偷著樂》,感覺有點意思。這部電影以房子為切入點,描摹了發(fā)生在這里的“生,離,死,別”。而全片的戲劇沖突也幾乎總是通過房子展開,比如大民,三民結(jié)婚,大民生孩子,二民,五民受不了快要窒息的狹窄生活空間選擇離開。不過有趣的是,各方釋然和解的還是房子,像是李木勺帶著二民回家“拜謝”大民的藥方,五民分配回家,為家里裝電話等等。房子在這里仿佛也有了某種人性,喜怒哀樂,酸甜苦辣,五味雜陳。大民和云芳房子里的大樹很富有象征意義,房子是家的根脈所在,無論身處何方
看標題以為是一部輕松的喜劇,結(jié)果其內(nèi)核卻如此沉痛。雖然經(jīng)常聽父母說一家人如何在一間房子中艱難蝸居,但看電影才切實體會到了那種輾轉(zhuǎn)騰挪的逼仄。
其實,物質(zhì)生活的匱乏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這種匱乏帶給人心靈世界的扭曲。大民和云芳聊天,嘮了大半天,就是為了計算綜合考慮小時加班工資和餛飩的質(zhì)量,到底誰得便宜誰吃虧。三民結(jié)婚本來是一件喜事,卻讓大民愁的一屁股坐在了雨水中。容積率已經(jīng)報表的房子中,再容不下一張雙人床。那無處安放的床腿化成了千萬的馬腿,轟隆隆地從三民的夢中跑過
最近偶爾看到一則舊聞,馮鞏因主演《沒事偷著樂》獲得金雞獎,記者問他本人幸福不幸福,沒想到馮鞏的回答是:"我媽說過,床上沒病人,獄里沒親人,這就是幸福!"
這又讓我聯(lián)想到相聲大師候?qū)毩峙R死前對記者說的話:“真的,我一輩子是個順民,對社會沒有什么要求,我只希望一不要打仗,二不要運動,安居樂業(yè)..."
不知道什么原因,聽了兩位相聲大師對于幸福的定義,我心里辛酸、悲涼了好一陣子。這似乎又一次驗證了那些喜劇大師們其實都是徹底的悲觀主義者。
兩位大師對幸福的要求也太卑微了吧!床上沒病人,關(guān)乎天意,獄里沒親人,關(guān)乎官府;要不要打仗,老百姓說了不算,運不運動,老百姓沒有發(fā)言權(quán)。似乎中國的老百姓只有作奴隸的份,任人擺布。兩千年前老子就說:民之難治,以其智多;古之善為道者,非以明民,將以愚之;虛其心,實其腹,弱其聲,常使民無智無欲。總之,對統(tǒng)治者來講,老百姓越傻越好,不傻也要裝瘋賣傻,難得糊涂。
年少輕狂的我,也曾經(jīng)懷有很多夢想,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逃不出這個輪回。今年春天出差到甘肅
牛群曾經(jīng)相聲里拿馮鞏開玩笑:
“你沒事偷著樂,我天天公開哭!”
《沒事偷著樂》,是楊亞洲導演、馮鞏主演的電影。
改編自劉恒老師的小說《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眾所周知。
雖然大眾更熟悉的,可能是沈好放老師導演、梁冠華朱媛主演的那個電視劇版本。
看過的諸位都知道,所謂幸福生活,所謂偷著樂,其實真不算喜慶。
小說版最為艱苦。
電影好一些。
電視劇,已經(jīng)是開朗甜美版了。
小說故事——現(xiàn)在說應該不算劇透——那就是一部市井人民遭遇與克服苦難的歷史。
張大民自己年幼喪父
“沒事偷著樂”能夠偷著樂,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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