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一開頭,Yoav莽撞地疾步行走在巴黎街道,這里似乎剛經(jīng)歷了一場雨或者一場雪,地上是潮濕的。攝影機變成Yoav焦躁、不安的目光,天旋地轉(zhuǎn)、劇烈晃動的手持攝影緊緊將畫幅控制在人物的運動軌跡內(nèi),它跟隨著我們的主人公,經(jīng)過了巴黎的可頌店,咖啡店,銀行,大樓,塞納河旁,書店,那些巴黎的地標(biāo)。然后這些目光被輕巧地打亂并以凌厲的方式剪輯在一起,如果說這一切看起來很荒誕,那么恰巧正是Yoav的困境。對,失魂落魄的時刻。敘事的張力馬上顯露出來:Yoav從自己的家鄉(xiāng)以色列逃離,他一心想要擁抱法國的文化
片子難進入有二:
1. 以色列難民身份難代入。
以色列人在中東難民中身份特殊。流浪兩千年的猶太民族在二戰(zhàn)被屠族后遷回耶路撒冷,在當(dāng)?shù)亟▏??;氐揭啡隼溥@些人多是留歐的知識分子,以色列作家奧茲在《愛與黑暗的故事》里講到他父母,母親通4、5種語言,父親通16種語言,在以色列建國后,他父親在圖書館當(dāng)管理員,可以想見以色列人的平均文化水平,至今,以色列的教育在全世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
所以不能以一個普通戰(zhàn)亂國家難民來看約亞夫。片子里對他也有明確交代:反戰(zhàn)而不情愿地上戰(zhàn)場,射擊訓(xùn)練的那場
最不服氣是少年,沖動與懲罰在首尾交相輝映,前半小時你以為在重溫《戲夢巴黎》與《巴黎小情歌》,在后一個半小時里給保有這樣幻想的我一個重重的大耳光。
視聽方面的抖機靈構(gòu)建起所謂的“風(fēng)格”,無論是跟隨主角行動的橫搖空間長鏡頭還是主客觀視角切換的街頭步行手持攝影,你都可以贊賞其中的觀賞性,但在點題修辭“以色列是個什么樣的國家”段落后,電影就陷入了一種如同片中主角一樣的無理莽撞和自戕自賤。
男主角拉夫高昂的頭顱會在何時自動低下,取決于他想象中的烏托邦社會圖景何時破碎
一篇自我發(fā)散式的偽影評
不好說這是不是一部頭重腳輕的片子,只是面對諸多可解讀的、引申的指代,2K字的封頂讓文章不得不顯得頭重腳輕。
故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在這里只對影片還未開始崩壞的前半部分進行討論。(其實只是因為過分解讀、啰里八嗦導(dǎo)致寫不下去
遮蔽所
移動著、略低于人體中線的主觀視角,用他的眼睛看他所看到的慌張,他的情感便成了實物直挺挺的杵在了前面,濃烈的緊張使我不能躲避或忽略。
房子是唯一的庇護。
他從充滿慌張的外部世界進入到這個庇護所,脫去所有的身外之物
《同義詞》意外驚喜!「不語052」失語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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