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古龍的話——
歌者的歌
舞者的舞
文人的筆
劍客的劍
……只要是不死
就不應放棄
NEVER
everthing
what you are looking for
what you are wishing for
is what
you are
once promise , NEVER compromise
劇中所有的角色
they never compromise
they are what they are
they sick , they pain, they struggle
just
they do not give up
they live
they die
they never change
如果說態(tài)度決定一切,那么《鵝毛筆》對于情欲的態(tài)度到底是什么呢?這是這部電影要討論的主題么?
誠然自由是人生中永遠應該肯定的,自由包括對人自身欲望的自然滿足和肯定以及贊美,這是浪漫主義的浪漫;古典主義也有浪漫,古典的浪漫在于不僅僅聽從于身體的訴求,更能用思想來左右我們的行為。
薩德對于性的書寫,是在肯定性?還是像他對年輕的神父所說的那樣通過把丑陋的東西書寫出來已達到治療自己的目的?他是沉迷于寫作的,也沉迷于寫性。
在色情小說露骨言語的刺激下,對女主角一直有非分之想的傻大個,忘記了自己的“禮貌”,殺死了凱黛琳。她的死是歸咎于這個刺激,還是更深一層對于人性禁忌下導致的變態(tài)呢?
看到這里,我不竟疑惑對于色情小說的創(chuàng)作,或者說對于情欲的放縱,薩德本身和導演本身是什么態(tài)度呢?難道真如結尾神父所言說的那樣:“只有了解我們固有的惡習,我們才能更好的了解人類的本質”么?
電影《鵝毛筆》有一個更為直接的譯名《性書狂人》,這應該是電影發(fā)行方愛干的事,不過對于導演Philip kaufman而言,被視為擅拍情色片、電影被安個爛名字的等等際遇,應該都不會引起他老人家心臟的半點不適,要知道他拍過叫好又叫座的《布拉格之戀》,竟然還是《奪寶奇兵》系列的編劇。才華橫溢的怪胎,對怪胎往往都是惺惺相惜的吧,這一次,Philip kaufman思考的,是薩德。
這是一部關于瘋子的電影。寫作對薩德而言是心臟的跳動,是必須做的事情,這點和強迫癥患者很像。只是這個強迫癥患者卻選取了一種對抗的體裁,對性事的露骨描寫(字眼在生于現(xiàn)代人的我看來,都沒有半點美感),喻寫作于對抗。漸漸的,他與這種所謂的與主流社會的對抗畸形互生。一個反抗權貴和神圣宗教的貴族,一個既得利益階級及其對立面的戰(zhàn)士,在瘋人院里靠著富裕的出身喝紅酒吃美食,在客體的圍墻之內(nèi)為自己主觀的建起一道所謂斗爭的牢獄。每一個人都是實現(xiàn)為激怒而激怒的工具,精神病院的瘋子們、洗衣女工、神父、醫(yī)生,身邊正常的看客成為他嘲笑的對象
作家是魔鬼?還是天使??是天使??還是魔鬼???
上帝啊,你來裁決他吧。
上帝說:就讓我的仆人神父來裁決吧,他有著年輕的而又入鄉(xiāng)隨俗的判斷力。
神父剛開始說:他是個天才的魔鬼,是上帝的壞孩子。
上帝的臣民們點了點頭,他的手里握著誘惑少女的筆,沒收它!他的嘴里傷風敗俗,割掉他的舌頭!所有的基督徒都說:這是他應該受到的懲罰,愿他在天堂能得到救贖。
神父同情他的朋友,重蹈他的覆轍,當他拿起他的鵝毛筆,他重新給他的朋友定義:他是真誠的魔鬼,是邪惡的天使。是惡之花,是白色天使的化身,他張開了黑色耀眼的羽翼,在灰塵蒙蒙的空中無法呼吸。。。
他用生命之靈,用鮮血,用他的糞便去寫,變態(tài)的揭露扭曲的掩蓋的淫穢。這是他的真誠,說的寫的是文明所鄙夷的真實,真誠的勇氣只有天使的英雄具有,所以,他是天使,是戴著魔鬼眼睛的長著魔鬼翅膀的天使。他瘋了。因為人類的瘋。人類住在的文明的瘋人院里,他住在意識放縱的瘋人院。都瘋了,里面的瘋是因為外面的瘋.里面的瘋子寫著外面的瘋子的行徑
《鵝毛筆》:揭開情欲與寫作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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