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襲,燈火與物資管制這些讓人觸目驚心的戰(zhàn)爭噩夢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是像冤魂一樣纏繞著每一個人,這對首當其沖的猶太人而言更是靈魂深處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痕。但正如很多中國人眼里像地獄一樣的文化大革命到了姜文手中變成了一段令人艷羨的陽光燦爛的青春回憶一樣,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對八歲的猶太小孩朗曼與叫杜邦的老頭在鄉(xiāng)下建立的忘年之交而言也優(yōu)美得像首令人難忘的詩。
朗曼向每一個小孩子一樣,對世界充滿了疑惑跟好奇。他會因為喜歡一個坦克模型而到商店試圖把它偷走,他會跟鄰居的小孩一起躲在廁所里偷偷抽煙,他會在洗澡的時候很固執(zhí)地拒絕前來給他洗澡的老奶奶,理由是他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小雞雞……朗曼的頑皮與天真總是換來父母又愛有恨又無可奈何地暴打后贏得觀眾對他的喜愛。要想讓八歲的朗曼真正理解在當時的背景下當一個東躲西藏的猶太人有多不容易實在太難了,小孩子怎么可能控制得了自己的頑皮與天真呢?
于是朗曼的爸爸媽媽把朗曼送到了房東太太鄉(xiāng)下的父母家,在這個還未經(jīng)歷戰(zhàn)爭洗禮的小村子里
第2屆#法羅島電影節(jié)#無人知曉單元第5個放映日為大家?guī)怼?a href="/w/id295361.html">老人和小孩》,下面為大家?guī)砬熬€爺孫們溫柔純真的美好評價了!
東瞅西:
難得可貴的純真,血的痛苦在美的對比下更令人痛心。只需要欣賞就好,那是無處不在的美好。
Candice:
真正的人文主義,著著實實被祖孫情所打動。
妓導繆斯:
所有的政治偏見也好政治觀點也好落在人類最基礎的情感上都是虛無縹緲的。
子夜無人:
等到過去許多年,我再也不可能回到那里,我已經(jīng)徹底將你忘記,面目已經(jīng)模糊、聲音已經(jīng)昏沉,我甚至都忘記了,其實你早已老去
Claude Berri在處理這部電影時可以有好幾種方式:德西卡式的肝腸寸斷;布爾吉農式的偽詩意;卡亞特式的主旋律,但是他最終采用了屬于自己的方式:它不對任何事情作假設,它對所有的人道主義都不信任。我覺得Claude Berri并不是故意去避開上述那些慣用的處理方式給他設下的陷阱,而是一種強烈的本能,讓他最后自然選擇了現(xiàn)在這條曲折的道路,因為這是唯一和真實生活相似的道路。老人喜歡動物,但是他之所以對孩子產生了感情,只是因為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聽他說話的人;老人討厭猶太人,但是他也承認猶太人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什么。而小男孩則十分喜愛他的處境,他從來不抱怨,晚上睡在床上也不哭,他越來越喜歡這個爸爸。
影片的設置包含了所有和淪陷時期有關的小細節(jié):因為虱子剃光的頭、定量配給、戰(zhàn)后人民對待“法奸”的方式。當最后一切都隨著小男孩的離去而結束時,Claude Berri決定不把誤會澄清,這是一種聰明機智、充滿感性和直覺的處理方式,當老人憂傷地望著男孩離去,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小男孩也是“他們中的一個”。
《老人與小孩》忘記戰(zhàn)爭忘記年齡,他們寫了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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