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一點,最后畫家那一句“在夢更為美麗時,為什么要創(chuàng)作藝術(shù)作品呢?”非??梢哉归_來想。
如果說但丁以前的文藝作品是將人性真善美光輝以宗教形式展現(xiàn)的集中表達(高夢),那么在上帝死后,藝術(shù)作品的出路在哪,何去何從?
在《神曲》天堂篇中,稀少而遙遠的至福境界也可能成為寫作偉大詩作的材料……它屬于我稱之為高夢的世界,而現(xiàn)代世界只能做低夢,如波德萊爾以來的“負能量”:《惡之花》、《巴黎的憂郁》等。
當信仰破滅,生存的荒漠感、頹廢與虛無、現(xiàn)實的無稽越來越多地被展現(xiàn)
《十日談》是從原著里選了十個故事,一個接一個下去。名著里的故事我就不再贅述,為什么選這些故事而不是其他故事,個人感覺完全是個與電影無干的問題,又不是根據(jù)金庸古龍拍電視劇。于是我們直接進入電影好了。故事背景在中世紀的意大利,無論是當時人們的服裝、建筑以至風情,我都感覺相當逼真。其實我們可以把這部片子完全當作是《十日談》的電影版而不去考慮它是什么Pasolini作品去看,因為Pasolini很大程度上目的似乎正在于此。
現(xiàn)代的社會,我們每天披著文明的外衣在四處游蕩,固然可以稱之為文明化的成果,然而我們一再地為自己的偽善所包裝,以至于我們開始用偽善去包裝別人,在被規(guī)訓中開始新一輪的規(guī)訓。我們在隆隆的機車聲中出生,又在繁華無盡的車間里和廣大階級弟兄生產(chǎn)著下一代公民。我們將各種各樣的禁忌用只有自己人才聽得懂的切口不斷反復,故意誤讀這樣那樣的文句,讓空氣里充滿曖昧的情緒,不斷地大口呼吸,面露癮君子滿意的笑。然而總會有少數(shù)人希望突破,希望回到原始的單純,于是他們回溯到生命原初的力,希望借此將現(xiàn)在的秩序弄出個缺口
《十日談》帕索里尼電影被忽略的階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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